憔悴也有落魄美人的美感。
杜颂今眼睛一亮，抓住了命运的最后一根稻草，急不可待的说，“要我怎样。”
“你现在上台，像男模一样在台上跳一段擦边舞。”江灿目光直勾勾的，不可商量的。
属于江家大小姐娇纵孤傲的气场全开，不容置喙的态度，全然不在乎杜颂今被发现怎么办。
杜颂今本身是很高傲的人，总是高昂着他帅气勾人的面孔，明明拿着她给他的好处，又总用瞧不起的口吻指责她看不懂他歌中的艺术。
她是确实听不懂杜颂今歌曲的艺术，因为杜颂今的遣词造句只能用“为赋新词强说愁”来形容。
并且跑不跑调她还是能听得出来的，既然拿着她的钱、她的资源就不要一副高高在上的睥睨她。
之前她和言行意去公社里看男模跳舞，还被他碰见批评，像是要她为他立下一尊贞节牌坊。
而他自己倒是荤素不忌。
这家店的老板是江大毕业的学生，人还在江大的时候就开了这家火锅店，据说以前同时是舞蹈和音乐两个社团的社长，当时苦于没有表演舞台，还在店里设了个舞台，供人清唱舞蹈。
“.....”杜颂今垂着头，不愿意的姿态显而易见。
“不愿意？”江灿夹起一块牛肉放在锅里涮了涮，慢悠悠的数着数，“五、四、三...”
江灿知道他在考虑什么，也知道他是强撑着自己作为超级大明星的傲气。
可他超级大明星的身份是她给的，她自然也能要回来。
“我...我愿意。”杜颂今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，说完之后整个人发震颤。
现在除了江家、江灿，没有人能帮他，愿意帮他了。
剧组夫妻的头衔冠在他头上，他的商业价值一触即破，没有人愿意花大价钱修补。
除了江灿可能顾念着两人的旧情出手，谁都不会帮他。
江灿不出口，江家也只会视他为弃子。
“好。”江灿笑了笑，“我很期待杜大才子的舞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