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下次。”他拿着布给她扎了个好看的蝴蝶结,然后才缓缓的收起眼底的情绪。
“姑娘,还不知道你的名字,在下宁千鹤。”
薄婳道,“阿花。”
随口一个简单的代号。
“花姑娘,这是你的赌金,你收好了。”宁千鹤将几张银票递了过来,道。
“给多了。”薄婳从中抽出多给的2000两银票,递了回去道。
“这是给姑娘压惊的,说来惭愧,我帮不上什么忙,还借着花姑娘的名头开了一场赌局,自然是要送上点心意才好。”宁千鹤说的面面俱到。
薄婳将银钱收了下来,正欲离开,却听他道,“姑娘,你住哪里,可远,不如我命人送你?”
“不用了,车就在外面告辞。”薄婳领着陵楚踏出了薄府。
“真是有个性的姑娘。”宁千鹤玉扇一扫,道。
“公子,我去后院打听了,不见薄家另一个小姐的踪影。”
宁千鹤沉默一瞬,他的书童道,“要奴才看,薄府闹出了这么大的事,以后都是泥菩萨过江,自身难保了。要奴才说,蛇鼠都是一窝的,这位薄家小姐怕也不是什么好人。公子还是放下心思吧。”
宁千鹤若有所思,最后看向薄婳与陵楚离去的身影,像是有了决断。
……
威严皇宫内御书房。
“你可觉得朕这回罚的有些重了?”
“老奴不敢妄议。”余总管道,“但巫蛊之术,是我朝禁术,应当谁也不该碰。”
“是啊。朕这回也是为了不寒了老七的心。他幼年时便去玉岭关对抗楼兰人,如今已经十载,如今也算是站稳了脚跟,不再是从前那失势的皇子了。”
“朕做这个决定也是为了稳住他,稳住这军权军心。”
“陛下圣明!二殿下会明白您的苦心的。”
“更何况朕有十子,不是只有淮安才是朕唯一的选择。”
“什么神女之说,天龙之子之说,荒诞无稽!”
“朕这个儿子大了,心思越发急迫了,到底心思沉稳不如大皇子允礼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