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契,我要亲眼看着他出去。”
上次这混蛋就是这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地骗她。
景绽一口腥甜噎在喉咙里,差点又想吐血。
强撑着身子随她来在阁楼上,让她亲眼看到萧君黎被送出国公府。
站在阁楼上,乔嘉茵确认过放出来的人就是萧君黎本人。
又目送对方被送出国公府,这才放心。
“人都出去了,还看?”被她挟持着的男人脸色发白,满头大汗,说话有气无力。
这下,她浑身气焰消失,脱力般垂下胳膊。
“喏!”
她拉过景绽的手,把匕首放进对方掌心,“要杀要剐,随国公大人的意。”
她刚放开对方,身后防备着的顾平和一应府卫就冲了过来,直接将她押住。
“放了……”景绽想让他们退下,然而话刚出口,人就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。
见状,乔嘉茵心底猛地一揪。
御医来为景绽诊脉后,神情凝重:“国公大人伤口久不愈合,乃气血两亏之象。
今又外感风邪,邪热内陷,扰动肝阳。
肝主疏泄,郁而化火,上灼肺金,故见咯血,火邪入心,更伤营阴。
若再劳神动怒,恐成痼疾,终致五脏失和,非静养不能复元。”
乔嘉茵听不太懂他的话,但能大概理解是很严重的意思。
她还能站在这里,多亏了绫罗,才没被顾平关进地下暗室。
她拉住绫罗,不解地问:“他怎么突然这么严重?”
前两日从这里离开时,他看起来还挺精神的。
绫罗叹了口气,跟她解释:“主子对您还是十分了解的,故而那晚您在他面前的‘示好’,并没有骗过他。”
言外之意,她怀着目的前来,早就被对方识破,所以才假装撤了人。
“没想到的是,您刚让主子撤人,次日便去了裕王府,他怎么可能不多想?当即就气得吐血晕过去。”
乔嘉茵闻言心中一紧,只是去了趟裕王府就这么大反应,难道是发现了她和裕王之间的秘密?
绫罗见她一脸茫然,拉着她去了外间的小书房。
“乔楼主,难道您还看不出来,主子对您是什么心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