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藤蔓将他关在出租房的是哪位畜生啊,他请问呢?
“老婆你别听他的!你知道吗,他回来的那天,直接在电梯口把我打——”
“嘶——”
祁墨正打算跟舒眠告状,控诉祁珩这几天的疯子行径。
一声痛呼将他的说话声打断。
舒眠立马紧张起来,“怎么了?是不是扯到伤口了?快让我看看!”
祁珩的伤口在腰腹处,舒眠小心翼翼地拎起衣角,为方便女孩查看,又似乎是想借此转移疼痛感,祁珩将衬衫下摆咬在嘴里,低垂着眉眼,眼睫轻颤。
“其实……也不是很疼……”
那双总是泛着清冷光泽的眼眸此刻变得湿润,带来和往日不同的极大反差。
舒眠一愣,顿时怜爱了。
祁墨内心直呼卧槽,死绿茶!
不过祁珩表现得这么明显,演技如此之差,老婆应该不至于看不出来吧?
祁墨信心满满地看向舒眠。
女孩眉宇微蹙,拎来医药箱给祁珩处理伤口,眼里满是心疼与怜爱。
“……”
祁墨天塌了。
这么明显老婆竟然看不出来!
“祁珩你装你妈呢。”祁墨无声咒骂。
下一秒,祁墨腰腹处也洇染一片殷红。
打不过就加入。
绿茶是吧?
谁不会呢!
祁墨捂着自己新鲜制造的伤口,跪坐在舒眠跟前,在她耳边疼得直低/喘。
“老婆,老婆。”
“我的自愈能力好像也受到了影响,刚才和祁珩打架时留下的伤口愈合不了了,好疼,好疼,老婆你快帮我看看……嘶……”
舒眠紧皱眉头,信以为真。
“阿墨你没事吧?”
她刚要侧身去查看,祁珩无声勾住她左手尾指。
祁墨咬着唇,眼眶湿漉眼尾泛红,我见犹怜。
也伸出手来,轻轻地拽住舒眠的手腕。
舒眠挤坐在两人中间,被拉扯着,左也不是右也不是,“无助的像个男人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