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瑶拍了拍她的肩膀:‘婉丫头细心,记数据比谁都准,学这手艺肯定行。
王师傅盯着她看了半晌,突然王竹匾里抓了把板蓝根:“先从清洗学起,着活儿看着简单,讲究可不少。”
他把药材倒进大盆里,“根须里的泥得捋干净,但不能使劲搓,不然有效成分会流失。”苏婉赶紧凑过去,蹲在盆边学着王师傅的样子,用指尖轻轻捋着根须。
冰凉的水浸得手指发麻,她却一点不觉得冷。王师傅在旁边看着,时不时提点:“慢点,别把根须弄断了。”“这片叶子黄了,得摘掉。”学清洗的头一天,苏婉的指甲缝里全是黑泥,洗了三遍都没洗干净。
回家吃饭时,她娘看着她红肿的手指:“咋弄的?别是在药厂受欺负了。”苏婉摇摇头,往嘴里扒着饭:“娘,我在学制药,王师傅教我的。”
第二天学切片,苏婉的手被刀片划了个口子。
血珠渗出来,滴在白花花的药片上格外刺眼。王师傅赶紧找出碘酒:“咋这么不小心?切片得稳住手腕,力道要匀。”
苏婉咬着嘴唇把碘酒往伤口上抹,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却没掉下来。
她把王师傅说的要点记在本子上:“切片时左手按紧药材,右手持刀倾斜四十五度,每片厚度三到五毫米。”字迹比平时用力,笔尖把纸都戳破了。晚上回家找了块萝卜当练习,切得满地都是碎块,直到胳膊酸得抬不起来。
李寡妇看她学得辛苦,把自己的护手膏给了她:“这是我闺女从城里寄来的,抹上不裂手。”苏婉接过来,膏体带着淡淡的香味,她舍不得用,每次只抠出一点点,小心翼翼地抹在干裂的指尖。
学烘干时,苏婉差点出岔子。她没掌握好温度,把一匾板蓝根烘得发焦,药香里带着股糊味。王师傅把焦片倒在地上,脸色沉得像要下雨:“这要是送到部队医院,你知道后果不?”苏婉的脸白了,蹲在地上捡焦片,眼泪掉在碎片上,晕开一小片湿痕。
那天晚上,苏婉翻来覆去睡不着。她把烘焦的板蓝根片装在小布袋里,放在枕头边提醒自己不能再犯错。窗外的月光照进来,落在她的记录本上,上面写着王师傅的话:“制药是良心活,半点马虎不得。”
从那以后,苏婉学得更用心了。
王师傅调试烘干箱时,她就蹲在旁边记温度和时间;切片时把
第72章 苏婉的请求-->>(第2/3页)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