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栖:“不要卷了师兄,你好吓人。”
陆聿珩哼了一声,顿了半分钟,才又问:“那和你那个什么允的哥哥比起来呢?”
“……”
又来了。
陈栖叹了一口气,无奈地小声说:“师兄啊,他叫陈之允。”
陆聿珩:“这不重要。”
算了。
陈栖放弃和这个大醋缸子进行主线以外的对话,纠结了几秒钟,中肯又稍微偏向陆聿珩一点地评论:“你已经和他差不多了。”
“嗯。”陆聿珩接受得很坦然。
他才开始学做饭一天,就已经接近或快要超越那个什么允了。
由此可见,他的天赋在此人之上。
原本空着的腰,又被缠上了一双手,指尖在陈栖的小腹前交汇,贴在他温热热透着体温的睡衣上。
“你小时候叫他哥哥?”陆聿珩下巴抵在陈栖的肩头上。
陈栖余光稍稍往后,会看见昏暗里,陆聿珩的嘴唇抿成一条线。
好会吃醋一师兄。
陈栖身上热起来,手指轻轻地在陆聿珩的手臂上画圈圈:“其实之允哥哥和我的关系,不是你想的那种,我们一起长大,又有血缘关系,是亲人。”
“跟我和师兄的关系是不一样的。”
陆聿珩听着他说话,声音闷闷的,带着点少年感,虽然不明显,但能听出来在哄他。
哥哥。
陈栖叫哥哥很好听。
不过是在叫别人。
“哦。”
陆聿珩硬邦邦地回应了一声,想起自己还没有名分,心里酸溜溜的,又没什么办法。
他抬手覆上陈栖的眼睛,冷冰冰地说:
“睡觉,明天还要犁地。”
陈栖闻到他手上的香气,呼吸快了一阵,含糊着哦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