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后颈将他重新压回桌面,他的膝盖抵进江朝扬的腿间,阻止他乱动。
“不会写?”
他俯下身,身胸膛几乎贴上江朝扬的后背,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地引导着,“不会写难道不应该虚心请教老师吗?”
羿怨的手缓缓抚上那片被打得滚烫红肿的肌肤,轻轻揉按了一下:“求我,或者……”
他的手掌再次抬起,悬在那饱受蹂躏的地方,威胁意味十足:
“喊老师。”
江朝扬死死咬牙,几乎快要把笔给掰断了。
极度的羞愤还是败给了疼痛和难看,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细若蚊蚋的音节。
“没听见。”羿怨说。
江朝扬闭上眼睛,深吸一口气,声音里充满了羞愤和干涩:“老…师……”
“哪道题不会?”羿怨继续逼问,手掌依然悬停着,没有丝毫移开的意思。
江朝扬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憋屈,他猛地侧过头,几乎是用吼的:“全部都不会行了吧?!”
喊完他像是脱力般重新趴回桌上,恨不得原地消失。
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,“没礼貌。”
江朝扬气得浑身发抖,却又无可奈何。
他沉默了几秒,几乎是从喉咙深处艰难地挤出几个字:“……教…我。”
“你没加上敬称。”羿怨的手指在他后颈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。
江朝扬忍了又忍,带着浓重的不甘和颤抖,一字一顿地被迫说出那句让他无比羞耻的话:
“……羿…老师……请教我做题。”
羿怨嗯了一声。
江朝扬被迫听着那些他陌生的知识,身体还残留着疼痛和灼热感,精神上更是遭受着巨大的羞辱。
他曾经也是站在讲台上的教师,现在却被另一个人,还是他认识的同事,按在桌上辅导着题目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羿怨终于讲完了最后一道题,他看向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江朝扬:“听懂了吗江同学?”
江朝扬愣是徒手把笔拧断了。
但嘴上还得说:“……听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