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脏似被利刃划过,有点疼,疼得他唇色发白,“幸、幸福就好。那天的事,我还是替我妈和你说声对不起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
温颂回答得很干脆。
她是真的觉得没关系,反正,她与孟清婉,大抵也不会再有什么往来。
见他没有什么想说的了,温颂伸手往里面指了指,“那我先进去了。”
今天好像又在降温。
更冷了。
她,更想商郁了。
周聿川看着她几乎几步路,就消失在了转角,眼睛被室外的太阳刺得有些睁不开。
上车后,前排的司机陈叔往后看了眼,有些错愕,“周总,您怎么哭……”
“走吧。”
周聿川稍一抬手,打断陈叔的话音。
陈叔启动车子,犹豫地开口:“那过两天还来吗?”
周聿川透过后视镜,望着车后那辆越来越远的白色轿车,微微颔首,“来。”
温颂走进室内,还在换鞋,佟雾就忍不住走过来关心。
佟雾实在不放心他们独处,这么短短的一会儿,她都是一边陪余承岸他们说话,一边脑袋一个劲往外看。
“他没怎么你吧?”
“没有。”
温颂换上拖鞋,一边往客厅走一边摇头,“就是因为前些天我去周家老宅的事,给我道个歉。”
闻言,孙静兰皱眉,“周家对你做什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
温颂笑了笑,抱住孙静兰的手到沙发坐下,“一点小事而已。”
商郁当场已经替她出气了,她也就压根没放在心上了。
她透过落地窗,往外面瞥了眼,“周聿川来看您和老师?”
“来了好几次了。”
提起这个,孙静兰也有些头疼,“他执拗得很,隔三差五就来,说和你结婚的时候,没好好善待我们,现在想弥补一下。”
“头两次,我们不让他进来,他就站在外面不走。我和老余也不是什么心硬的人,这几次就让他进来坐坐。”
“每次来,还都拎一堆东西……”
孙静兰说着,指了下客厅某处角落。
“早干什么去了?婚都离了来这套。”
佟雾忍不住狐疑,“他不会是葫芦里卖什么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