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雾只要愿意,也是讨喜的性格,吃完饭陪邵元慈在后院插花,逗得老太太乐不可支。
温颂看她们合得来,也不掺合,上楼回房洗澡后,坐到书桌前静下心工作。
项目组还在继续研发新药,尝试在降低成本的同时,最大程度保证药效。
可她的视线,还是不自觉时不时扫向一旁的手机。
除了项目组和老师的消息,她什么也没等到。
一直到深夜十一点,商郁那边,应该是晚上七八点的时候,温颂拿起手机,推开玻璃门走到阳台,拨了国际长途出去。
温颂明明没有再怀疑,但在电话打出去后,还是有那么一点的紧张。
好在,她没有等太久,对面就接通了,是一口流利的英文,夹杂着些许热闹的背景音。
“喂?你好,找商郁吗?他现在可能不是太方便接电话。”
这个女声,温颂居然只听过一次,就清清楚楚的记住了。
以至于现在,她一下就听出来了,是那晚在电话里叫商郁的女人。
可能,也是今天照片里的女人。
温颂紧紧攥着手机,告诉自己再好的感情也经不住猜忌。
所以,她没有胡乱应一声就匆匆挂断电话,同样用流利的英文开口:“是的,我找商郁有点急事,他这会儿是在应酬还是?”
“他在和我家人聚餐……”
女人的话刚说到一半,手机似突然被另一个人夺了过去。
是商郁,他声线压得很沉,透着冷厉:“谁同意你接我电话了?”
女人“嘁”了一声,“你可比你未婚妻不经逗。”
商郁貌似没再搭理她,走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,才缓声开口:“她有神经病,别听她瞎说。”
温颂听得出他与那女人应该很熟,想也没想就顺着他的话往下问:“因为她有神经病,所以你才陪她去做产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