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之后,这些都是你们的。要是我骗你们……”她指了指屋顶,“你们又不是没能力杀死我。”
屋顶的黑影突然动了动,像是在点头。
女人终于松了口:“你想让我们怎么做?”
“很简单。”祁入镜笑了,“明天我去送那封红印章的信,你们就装作被激怒的样子追我。”
她听见门外传来细碎的交谈声,女人和顾先生在低声商量,偶尔夹杂着男孩细弱的“嗯”声。
“成交。”最后是顾先生的声音,嘶哑却坚定,“但你要是食言……”
“那就让我死。”祁入镜接话很快,“我说到做到。”
门外的影子渐渐淡了,女人的声音飘过来:“明早我们在戏台后等你。”
“等着吧。”她轻声说,“很快就能让他们走了。”
第二天送完信往回跑时,祁入镜故意放慢了脚步。
戏演得真好。
次日凌晨五点,祁入镜准时到邮局时,中年男人正蹲在柜台后擦那把锈迹斑斑的烧火棍。
见她进来,头也没抬地递过个牛皮信封:“戏台那边的加急件,记得亲手交。”
祁入镜接过信封转身就走,刚迈出门槛就听见身后传来动静。
男人竟跟了出来,手里还攥着那根烧火棍。
“巷口的雾浓,我送你一段。”他的声音在背后响起。
祁入镜没回头,脚步却慢了半分。
她瞥见自己映在水洼里的影子旁,还叠着个握着长棍的轮廓。
走到戏台后台时,男人突然开口:“你就不好奇,这信是给谁的?”
祁入镜转身时,正撞见他扬起烧火棍砸过来的动作。
她早有防备,侧身躲开的瞬间,从制服口袋里摸出黄铜口哨,吹响了它。
男人闷哼一声,痛苦地倒在地上,捂住耳朵,手中的烧火棍"哐当"落地。
祁入镜顺势踩住他的手背,膝盖抵着他的胸口将人按在朽木板上:“我更好奇,杀了队友,对你有什么好处。”
男人瞳孔骤缩,喉结滚了滚想说什么,却被祁入镜将碎片抵在喉咙上:“别装了,张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