沫，小心翼翼道：
“但我没敢碰，曹导不说话，这种糖衣炮弹，我是不敢吃的。当初我和曹导说过了，这个知遇之恩，我申奥这辈子都记着！我不会食言。”
曹忠想了想，轻声道，“该拿的拿，该用的用，这世上从来就没有送出来的东西，还能完完整整要回去的道理。”
申奥忽然陷入短暂的沉默，一时间没听懂。
曹忠道：“你给我打这个电话，我就知道了你的态度，个人方面的事情，我不去管。
华艺那边的便宜，你可以随便占，别被抓了把柄就行，剩下的事情，我来解决。”
“所以，可以随便干？”申奥有点惊喜。
“大胆干！”曹忠神色带着些讥讽，“王忠磊连自己人都能贡献，你怕什么？”
申奥嘿嘿了两声。
挂断电话，曹忠脸色变得阴冷，
他本来的想法很简单，他要的是华夏电影工业集体向前的发展，对抗的是西方思想叙事架构，
作为现阶段最大的民企，所以华艺自然在合作名单当中，
虽然华艺有些毛病，但曹忠要做大事，自然不拘小节，
如果能让华艺分点力，但是心思能放在拍电影上，哪怕拍的是烂片，只要不歪，也算物尽其用。
在电影这个生态系统上，本就有大片和小片，好片和烂片之分，这一点是不可控的。
曹忠是需要建立电影工业的体系，在内核上，是要针对西方的普世价值，在外在表现上，是对抗好莱坞的大片下场。
韩三品的大片战略做的就是后者。
华艺作为华夏民企，要拍摄华夏的故事，自然也是后者。
是臭虫，但是是可以团结的臭虫。
但没想到……狗改不了吃屎也就罢了，还他妈舔在他脑门上。
给曹忠恶心坏了。
便宜没占够，人都挖到我头上来了？
曹忠都没绷住，气笑了。
这小王，是怎么想的呢？
脑残？
眯了眯眼，曹忠给华艺去了个电话。
王忠军接的。
“王总，手挺长啊。”曹忠嗤笑一声，声音中带着清冷。
王忠军心里咯噔一下，脸色随之变幻。
“我不懂，曹导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人，都挖到我诚影头上了？”曹忠直接开门见山，直接和王忠军贴脸，“女人都送到了申奥床上，王总还真是个装糊涂的高手？”
“挖什么人？什么女人？什么装不知道？曹导说的我很迷茫。”
王忠军此刻心中对自己的便宜弟弟一片无语，脸色也是彻底沉了下来，
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，
但嘴上可是万万不能承认的。
“王总，不用给我玩儿红白脸这一套。”曹忠道，“这对我并不管用。既然不准备做朋友，那就只能做对手。而且王总做了初一，就不要怪我做十五。”
曹忠一点都不藏着掖着，明晃晃的点明了，“你能挖我的人，我也能挖你的，就像王京花那样。”
这话说完，戳中了王忠军的痛点，直接让王忠军脸色彻底黑了下去。
他被曹忠这话说的面色难看。
还想说什么，却只听到对面的嘟嘟声。
“年轻人，也不怕闪了舌头。”
他心里也骂了娘，“以为我华艺这十几年，是泥捏的呢？”
曹忠则是嘴角扯了扯，
橘生淮南则为橘，淮北则为枳。
别的不说，段毅洪，王保强，黄小明这几个演员，曹忠还是有些想法的。
至于得罪华艺，曹忠一点都不在乎，要是《南京照相馆》之前，他可能还会考虑考虑后果，
但《我们生活在南京》都要上映，曹忠还真不需要惯着华艺的毛病。
西方殖民思想和叙事要打。
华艺这种东西，也没必要惯着。
顺手打死就打死了。
即便一下子没打死，那就再打一下。
穿越之前被皇军欺负了，穿越之后还能被皇军欺负，做梦！
曹忠这个电话是敲打，也是序幕。
今天之后，华艺再想上车，还得看看自己够不够资格了。
曹忠给他最大的脸面，就是挖挖他的明星，开展正常的商业竞争。
如果他们还有骚操作。
前世他们需要靠着和自己闹翻了的周星星监制的《美人鱼2》保命，结果彻底死了。
曹忠不介意提前推他们一把。
“人呢，总要为了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