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虐待地根本下不了地干活。届时再召她来顺理成章。
是以,他才在回来后,对武姮的摔打更不吝惜了。
皇帝陛下的脚步渐行渐远,皇甫顺鄙夷地瞪了一眼,被摔在地上疼得半死的武姮,扯着宦官的公鸭嗓子,拖着官腔儿对身边的几个黄门道:“还不赶紧将这卑贱的奴婢送回杂役坊,还愣着干嘛!”
就这样,武姮再度被遣送回了杂役坊。
走到自己居住的房门外,武姮便听到她们在议论自己,话说得那叫一个尖酸刻薄,“诶,你们说,这姓武的到底哪里去了?一阵儿龙卷风,就把这贱人不知弄到哪里去了。真奇怪!”
继而,又是那个叫做阿甘的洗衣奴,毫不掩饰内心嫉妒道:“谁知道呢!爱去那里去哪里,哼,最好永远别回来,我可不想再见到她那张狐狸精似得脸,看着就想撕下来丢到臭水沟里去!”话语极为恶毒。
一个多事的洗衣奴向同室的“姊妹”招了招手,示意她们靠近自己。待她们聚拢了过来后,她便低语道:“诶诶,我听说,现在掌管地府的,已经不是以前的阎王了,而是从辽东来的灰仙!”
众奴婢齐声问道:“灰仙?灰仙是个啥玩意?”
以武姮对这兮奴的了解,此时的她在听同伴们打问号时,定然先翻了下她那没多少黑眼珠的白眼,傲娇得展示出她一贯的见多识广道:“这都不知道?灰仙,呵呵说白了就是成了精的灰毛老鼠!”
顿时,房屋里爆发出她们的一阵大笑“哈哈哈”笑声刺耳,就真的像是一窝子成精的老鼠般让人讨厌。阿甘道:“你说了半天老鼠精,到底甚意思?这与那姓武的,又有甚干系?”
“有甚干系?哼,干系大着呢!我听说,那老鼠精似是看上了武姮,想要将她弄去黄泉宫呢。可苦于没有机会。”
“哦,你是说,昨天那阵龙卷风是…”
听到这里,武姮终于,还是选择进去。往常,不也被她们这么刻薄过吗?她们甚难听话,编造不出来?怕甚?想到这里,她推门而入,就当她们是空气,直接取了自己的脸盆儿,出去大打水净面了。
身后传来阿甘的谩骂声:“瞧她那副死样子,当自己谁呢!”
转眼,一天又过去了。洗衣奴们用过晚膳后,便被管事姑姑派遣将洗干净,熨烫好了的衣服送到各宫娘子,内侍派来的婢女,徒弟手里。
武姮将整洁的一摞衣服交到顺子手里,往杂役坊回赶时,暮色已然完全降下来了。天阴沉沉的,北风犹如狮子般在寂静的禁内吼叫。
到了冬季,宫里上下都已经换上了冬装。
唯有她,桂萍阿监得了上面的旨意,故意在发冬装时漏掉她。是以,如此北风凌厉的天她却穿着深秋过来时的一套夹层交领襦裙,脚下穿着单鞋,冻得她浑身颤抖。回到寝室时,同侪们已然睡下了。
她只得轻手轻脚,走到炕前,脱了鞋子钻进不算暖和的被窝。谁知刚拉开被子,她便情不自禁地“啊——”地叫喊出了声儿。
随之,耳畔撞入阿甘等洗衣奴尖刻的骂声:“大晚上的,你鬼叫甚,还让不让人睡觉了,贱人!”唯有,睡在阿甘身边的兮奴咯咯笑出声。
“你笑甚,难道看着那贱人气得我等无法入睡,你幸灾乐祸吗?”
“不不不,我是笑啊,我是笑她的被子哈哈哈…”
洗衣奴们不解地看向兮奴,一脸的疑问:“她的被子怎么了?”
兮奴幸灾乐祸地瞅了一眼,蜷缩在炕岩上,抱着膝盖埋头的武姮,颇有些成就感地冷笑道:“怎么了?问她去啊。”
阿甘一把抓住武姮身前的被褥,不禁也叫喊了起来。原来,这天下午,趁着姊妹们都在院子里干活的行当,兮奴竟将一盆冰冷刺骨的洗衣服的脏水泼到了武姮的被褥上。此时,被褥又湿又冷。
阿甘的一句“啧啧,看不出,兮奴你的心,还真是比狼还狠啊!”虽带着嗔怪,然她那张尖嘴猴腮的脸上,却露出解恨的快意笑容,一双老鼠般眼睛里冒着欣喜,赞赏的贼光。
“兮奴啊,你可真是给大伙儿出了一口恶气啊!哈哈哈,做得对,对这种烂货就该这样。你还有更狠的招数吗,都使出来啊!”
说胖就喘的,也就是兮奴这种人了。
听得同侪们如此说,她更来了精神,爬到武姮身边伸出一只脚狠狠一踹,便听得“咚”地一声儿,武姮好似一块石头般被她踹下了一米五高的火炕。继而,兮奴又将那又湿又冷的被子砸在她身上。
此时,武姮只觉得,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。疼得她,四肢稍微动一动,就能牵扯五脏六腑似得。疼得她,根本站不起身来。
更有那又湿
第十章 微君之故-->>(第2/3页)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