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庶民一个。”
    沈铠却回了一句:“但牧哥你并不是!
    等回头回军营恢复官职,不就好了,为何非得去考科举?”
    秦牧回过头看了他一眼,之后继续转头,眼朝前看,说道:
    “不一样的!安平县的百姓,都知道小鱼是曾是秀才妻,后又闹着和离。
    倘若我没任何功名,小鱼嫁给我,大伙儿只会说她疯了。
    放着好好的一个秀才娘子,更甚者可能是举人娘子不当,非得嫁给我这个‘声名狼藉’的恶煞。
    总之,人言可畏,各种不好的词,都会被用到她身上。”
    说到这,秦牧停顿了下,说道:“阿铠,这一块的雪没凝实,还有些松,你注意一下。”
    “好!”
    等沈铠过了那段路有些窄,雪又相对松软的背阴之处后,秦牧又继续说:
    “倘若我参加科举,过了县试,之后过个府试院试什么的,到时候有秀才功名就不一样了。
    即便等到八月,他齐明宇中举,也没人会说小鱼的不好。
    待日后我这边任务完成,恢复官职,别人只会说她慧眼识珠。”
    说着,他深深感慨了一番,希望好兄弟能够明白自己的心思。
    “阿铠,即便我与小鱼,现在只是协议的形式定亲,但她是我真心求娶的!
    我不愿看到她被人说三道四,成为他人饭后的谈资。
    于我而言,不管是参加县试还是别的,也不过是费那几天的时间罢了。
    我秦牧自幼饱读诗书,考秀才对我而言并不难,只不过是名次的问题而已。
    既然不难,为了日后的妻儿,又为何不花几天时间去解决,非要让别人去说她?”
    沈铠一直以为,他家牧哥,对池鱼仅仅只是有好感而已。
    毕竟最初是他提议,让牧哥娶池鱼的。
    眼下两人没啥感情,只不过觉得彼此合适,然后按照协议上去做。
    有空闲时,想办法聚在一起,培养培养感情。
    没时间就分开,各忙各的,互不打扰。
    可现在听到这话,他觉得自己可能想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