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吓我啊师兄!”
见云歇山并无反应,他更加悲恸,竟伏在云歇山跟前哭了出来。
温丹烟面露不忍,丁扶光却尴尬地看向郑灼月:“这……”
“哭哭哭,你哭丧呢!”
湛明洋难以置信地抬头,见方才还了无生机的云歇山坐起身来,一袭白衣松散地搭在身上,发丝微乱,正不满地揉着头发。
“云师兄!”湛明洋喜出望外,“你……唔!”
云歇山突然捂住湛明洋的嘴,眼神示意郑灼月,待郑灼月布下静音结界后,他才松开手,懒洋洋地靠在床头,睨向郑灼月:“解释吧。”
湛明洋脸上还挂着泪,闻言不明所以地看向郑灼月,“你们在打什么哑谜?”
丁扶光试探性道:“方才小师妹又给我使眼色,如今看来,云师兄病重,只是你们给黄含菱演的一出戏?”
郑灼月略一颔首,“你们不觉得,自打我们进了万象花洲后,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