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这里的目的,就一定不会放过她。
“不会吧!”
她惊讶,又质疑,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看向风洛。
“别冲我露出那副表情,丑。”
风洛别过脸去,嘴角抽了几下,她这表情真丑。
话眠倒不以为然,只仰着头,思考了一番,刚想开口,突觉袖口处一烫,袖子内塞着的一张符竟自燃了起来。
“好烫!”
她惊呼一声,将那张符甩了出来,袖口处已沾上一片灰烬。
“北院出事了!”
符纸是她方才交给善二的那种符,若他那边出事,留在她身上的下半张符也会跟着自燃。
不等风洛做出回应,话眠便一个箭步蹿了出去,速度快的只留给风洛一抹残影。
“急什么。”他瞧着那抹橙黄,冷笑出声,“跑的像个兔子。”
从西园到方泽住的院子是有段距离的,但话眠脚下生了风似的,一路快跑,没一会就到了北院。
“善二,你家庄主出什么事了!”
她喘着气,也顾不上什么礼仪,穿过温泉长廊,径直奔向方泽的屋子,一把将门推开。
浓郁的药香扑面而来。
进屋,珠帘先挡住了话眠的视线,一道屏风又置放在榻边,叫她无法看清榻上的人。
但隔着屏风,却见一只血手紧贴在地上,胡乱的在地上攀爬。
“话小姐...”
似乎是手的主人在呼唤话眠,那声音是善二没错了。
话眠心中一紧,眉头紧皱,顾不上其他,直奔向血手的主人。
“符纸自燃了,是不是那只妖来过了?”
“话小姐,我家庄主,先救我家庄主!”
善二浑身是血倒在地上,错开话眠的手,指着榻的方向。
方泽安稳的躺在榻上,身上盖着一层厚厚的锦被,面色苍白,毫无人气。
好像早就没了气息。
话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上午还和她坐在一起用过膳的人,此刻,却全然没了气息。
她弯腰贴近方泽细看,心脏越跳越快。
“吱呀~”
忽地,身后响起木门的吱呀声,有人将话眠方才暴力推开的门,又关上了。
“只来了一个人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