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赛资格,罚你给麻爷队送三斤瓜子,再把‘四冲规则’抄十遍!”
老赵耷拉着脑袋,没敢反驳——他知道自己理亏,再说这“地府脚气”牌都被人看见了,再犟嘴更丢人。他从布包里掏出点冥币,递给孟婆:“孟婆,帮俺买三斤瓜子,送麻爷队……”
孟婆笑着接过钱:“行,俺给你挑刚炒的,咸口的,麻爷爱吃。”
王二麻捡起那张大王,递还给判官:“判官,这牌还能用不?就是有点味儿,俺们不嫌弃。”
“嫌弃啥!”老赵急了,“俺刚藏进去没一会儿,不脏!”
“俺们不是嫌脏,是嫌味儿大,出牌时熏着咋办?”王二麻调侃道,“下次藏牌别藏鞋里了,藏帽子里,小黑上次就藏帽子里,虽然也忘拿了,起码没味儿。”
小黑正好从外面回来,听见这话,赶紧摆手:“俺那是帮阎罗王藏的,不是俺自己要藏!”
小白也跟着笑:“你还说呢,藏帽子里忘拿,最后被阎王娘娘搜出来,罚你洗了三天牌!”
老赵听着众人的笑,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,拎着布包:“俺去抄规则了,瓜子一会儿让孟婆送过来……”他走了两步,又回头说,“麻爷,下次俺不藏牌了,跟你堂堂正正打一场!”
“行啊!”王二麻挥挥手,“俺等着,到时候别又把方块当红桃出!”
老赵没回头,摆了摆手,快步走了。老周凑过来,还捏着鼻子:“麻爷,幸好小白发现了,不然俺们说不定真输了,那牌味儿太大,俺都不敢碰。”
小李把刚编的诗写在黄纸簿上,笑着说:“这事儿能编进‘地府牌局笑话集’,比阿香摆菜样还逗!”
孟婆端着刚炒好的瓜子过来,放在石桌上:“老赵买的瓜子,刚炒的,香得很,快尝尝。”
王二麻抓了一把,递给老周和小李:“尝尝,这可是‘违规罚的瓜子’,味儿不一样!”
老周尝了一颗,咧嘴笑:“嗯,是香,比俺自己买的还香!”
牌场的笑声又响起来,石桌上的瓜子壳堆得又高了点,阳光透过窗棂照在那张刚被老赵藏过的大王上,好像还带着点“地府脚气”的味儿,却让这牌局更添了几分热闹——在地府打牌,不光要赢牌,还得有这些让人笑出眼泪的小插曲,才有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