斥候猛冲过去。
同样的手法，同样的结果。
在对方的弯刀胡乱挥舞之际，他已经再次将电击手电捅在了马腹之上。
“希律律——！”
又是一声凄厉的马嘶，又是一名北蛮斥候被掀翻在地。
林昊手起刀落，再次干脆利落地结果了他的性命。
转瞬之间，五名不可一世的北蛮斥候，便已折损两人！
剩下的三人面面相觑，满脸都是活见鬼的表情。
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只知道这个大乾兵有一种诡异的妖法，能让战马发疯，还能发出刺瞎人眼的强光！
他们彻底胆寒了！
恐惧，如同瘟疫在他们心中迅速蔓延。
未知，才是最可怕的！
“是……是妖术！他是巫师！”
一名斥候发出了惊恐的尖叫，再也顾不上报仇，猛地一拉马缰，调转马头就跑。
剩下两人如梦初醒，也跟着亡命奔逃，马鞭狠狠抽打在马臀上，恨不得多长出两条腿来。
三名北蛮斥候的身影，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风雪之中。
他们甚至连同伴的尸体都顾不上收敛。
战场，终于彻底安静下来。
只剩下呜咽的寒风，卷起地上的雪沫，混合着刺鼻的血腥味，在空中打着旋儿。
林昊站在原地，胸膛剧烈起伏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战斗时高度紧绷的神经一放松，后怕与脱力感便如潮水般涌来。
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中那支其貌不扬的电击手电，又看了看不远处那两具死不瞑目的北蛮斥候。
一切都像一场荒诞的梦。
我真的……杀人了？
而且，是以一种这个时代的人完全无法理解的方式。
“妖……妖术……”
一个颤抖到变调的声音，从不远处传来。
林昊目光一凝，转头看去。
曹虎。
他瘫在地上，裤裆里湿了一大片，腥臊味隔着风雪都能闻到。
他看着林昊，眼神里再没有之前的狰狞与凶狠，而是被一种极致的恐惧所填满。
林昊微微眯起双眼，眸中寒芒闪过。
这种临阵倒戈、出卖同袍的叛徒，比敌人更可恨，更该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