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上前在床边坐下,拉过他的手给他把脉。
如果说嫁给池宴舟,利用他摆脱夏家,并借势打压收拾夏家是她要走的第一步。
那么治好池宴舟,和他和平离婚,就是她要走的第二步。
等过两年和平了,去做医学研究,凭借她现代所学的先进知识,将华国医学拉上新台阶,甩开其他国家成为领头羊,则是她的毕生追求。
池正浩见状,不由得嘲笑:“怎么,你还会看病呢?”
按照夏家所说,夏予欢被乡下人捡走,这些年一直养在乡下,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泥腿子,他可不相信她会给人看病。
“嗯,会一点。”夏予欢淡淡的应了一声。
她既然决定了要帮池宴舟治好病,以此作为筹码来对付夏家,就没打算隐瞒她会医术的事实。
还好原主本身也是个厉害的,从小跟着爷爷学医,医术不俗,不然这还真不好装。
池正浩正想再说话,却听到张娴雅的声音传来。
“听说夏予欢来看宴州了,她人呢?”
张娴雅进门时,夏予欢正巧转头看她。
“您就是张伯母吧?我的未来婆婆?”夏予欢冲她微微一笑,说。
张娴雅下意识的点头,夏予欢则是放下池宴舟的手,对她道:“请您原谅我没有通知一声就冒昧上门打扰。”
“我从旁人口中听说过宴舟的威名,实在是好奇我这身为大英雄的未来丈夫长什么样子,贸然登门,是我唐突了。”
张娴雅被夏予欢的谈吐惊艳到。
她听说夏予欢就是个乡下姑娘,大字不识一个,没想到竟和传闻中完全不同,显得特别的知书达礼。
“不唐突,你愿意来看宴舟,这是好事儿,就是宴舟现在这样,恐怕要让你失望了。”张娴雅提起儿子,眼眶不由得微红。
“不失望,他很好,很符合我心目中英雄的模样。”夏予欢摇头浅笑。
池宴舟是为了执行秘密任务才身受重伤,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。
对这种为了国家和人民牺牲自我的军人,她的心中只有敬佩,所以她这话半点不曾掺假。
张娴雅看她这样,心生欢喜的同时,又有些忐忑难安。
虽然她对自己儿子很看重,但她心里清楚,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喜欢一个躺在床上的植物人。
“我今天来,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目的,跟婚事有关。”
张娴雅闻言,心里顿时一紧。
果然,明面上说得再好听,来退婚恐怕才是她的真实目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