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？”
花岫玉及时收回心神，脸上带起一抹身为老鸨的职业假笑。
对着已经径自大方落坐在自己对面的帷幔神秘女子，问了句。
顾清浅隔着帷幔，面色沉静，直接开门见山：“邀月楼打开门做生意，想必都有给客人提供‘助兴’丹丸的业务吧？”
听到这话，花岫玉面露了然，说道：“姑娘这是要跟我兜售补肾壮阳的丹丸？”
“正是，我这药丸名叫龙虎丹……”
顾清浅正要介绍自己的药丸功效如何牛逼，一直站在花岫玉旁边的木棉，忍不住打断了一句。
“这位姑娘，我们楼里有自己专门的丹丸贩卖，我们凭什么要买你的？”
“因为我的丹丸功效，比你们自家的要好呀。”
面对质疑，顾清浅回答得非常自信。
在进邀月楼兜售丹丸之前，她就已经设想过会遭受质疑。
话音落下的同时，顾清浅直接对着花岫玉道了句：“花妈妈，耳听为虚，眼见为实。”
“我这丹丸究竟效果如何，你找人来试一试便可见分晓。”
“姑娘对自己的丹丸未免太自信了些。”花岫玉目光审视着对面的神秘帷帽女子，皮笑肉不笑地道了句。
“花妈妈，闲话少说，我的丹丸，你随便找人试，哪怕对方是多年房事的困难户，都能药到病除。”
“若是无效，你直接让人把我这个江湖骗子大棒子打出去。”
“但若是有效，花妈妈得付试用费，一百两一粒！”
言语间，顾清浅对着花岫玉一众人伸出一根纤细手指，比画了一下。
“一百两！我们楼里的延阳丹才卖十两一粒，你开口就要一百两，简直狮子大开口！”
这时，那个领顾清浅进厢房的传话奴婢，一脸惊诧地喊了一句。
“姑娘，一百两的价格，高了吧？”花岫玉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端坐在对面，俨然气定神闲，对自己丹丸自信满满的女子，道了句。
“花妈妈，我还是那句话，空口无凭，高不高的，咱看疗效说话。”
顾清浅下巴微微一仰，脆生生来了句。
这时，花岫玉挂着招牌老鸨假笑的脸上，面色沉了下来。
她当着顾清浅的面，直接吩咐木棉。
“去把那个叫牛三的天阉，喊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