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不喜欢表,也不是不想抬高身份,而是就她兜里那几个字儿,实在是够不上这种过分昂贵的玩意儿。
而现在,有人主动送她一只表,马小扁感动坏了,连忙看了一眼寄件人,却没落款。
“小老板,是什么啊?”
马小扁把手表拿出来:“表。”
腕表下,是蠕动着白色触手。
恐怖游戏降临后,腕表就绑定了所有人,无关主动不主动,愿意不愿意,每个人都必须得戴上,他们有人试图取下来过,但取不下来。
三人这才注意到,马小扁没有腕表,没有绑定系统。
林笙若有所思,卫清和陈时序则讶然,原来自家老板已经强到连系统都不需要了吗,崇拜加深。
马小扁将腕表拿出来,正准备戴上,突然,一抹灰色雾气出现,包裹住腕表。
“滋滋滋——”
随着几声电流声,腕表上的触手悉数消散,变成一只普通的手表。
马小扁戴上手表,满意点头。
“这手表,好看,配我。”
不花钱的都好看,好看的都配她。
旁边三人都傻眼了,虽不清楚那灰色雾气是什么,但也能察觉到,那雾气对马小扁没有恶意,只是纯粹的在阻拦马小扁绑定系统。
可为什么?
三人不明白,却也知道这不是他们能插手的事儿,更何况,自家老板啥反应都没有,想来是能掌控全局的,所以他们除了点头附和‘没错没错,真好看’之外,什么都没说。
林笙想了想:“是谁送的?”
“不知道,管他呢。”
马小扁很喜欢手表,这种拥有身份地位的微妙感觉,实在是太让她上瘾了,直到晚上洗澡的时候,手表被水泡坏后,她不上瘾了。
花钱修是不可能花钱修的,这辈子都不可能拿得出钱去修一只破手表的。
没想到次日,她居然又收到了一只手表,准确来说,连着五天她都收到了手表,在第五只手表也被水泡坏后,马小扁再没收到过手表了。
她惆怅。
半年后,她收到了一个信封,封面上落款了寄件人。
“中山精神病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