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他说话，马小扁就冲他招了招手：“过来，帮我扶一下凳子。”
陈时序脑子还没转过来弯儿，就已经听话地上前扶住了凳子，马小扁踩着凳子，伸手在吊灯上摸索了半天，还真摸索到了一个大信封。
“我去，这么厚？”
这得有多少张情书啊？
从12点开始写的话，得写到天亮吧。
不愧是顶级恋爱脑。
“小老板，这是啥？”
马小扁没说。
人小姑娘的那点隐晦小秘密，可不兴对外说，她自己也没拆开看，直接往兜里一塞。
“别管，走，吃饭去。”
马小扁给林笙发了个消息，准备带自家小员工出去干饭，约在校门口见，路过学校荷花池时，她朝池子里看了一眼。
“今年这荷花开得可真好。”
荷花？
陈时序看了一眼荷花池，没看到荷花，只能看到一个又一个的人头。
是的，人头。
鲜红的池水里，什么都没有，只有簇拥着，哀嚎着，拼命想要往上爬的人头。
“帮帮我——”
“帮帮我——”
人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，突然朝陈时序这边看过来，只一眼，陈时序的精神污染就在飞速上涨。
【精神污染：20】
陈时序连忙低下头，亦步亦趋跟在马小扁身后，不敢再东张西望。
若是马小扁能看得见人头的话，就会发现，李红和王雪怡，都在荷花池的人头里，簇拥着，哀嚎着，在拼命往上爬。
“帮帮我——”
*
马小扁到校门口时，林笙已经在等着了。
“嘿。”马小扁上去就是一个勾肩搭背，“想吃啥？我想吃冒菜，要一起不？”
两人欣然同意。
于是，三人点了一大碗冒菜。
——全马小扁夹的。
等冒菜煮好上来，都冒尖了，在血腥气浓重的恐怖游戏里，这碗冒菜香得有点过分了。
期间，有无数诡异想上来跟马小扁碰碰，被电后，都老老实实回了自己的座位。
三人吃得喷香。
“对了林笙，你知道钱回锋吗？”
马小扁以为林笙肯定不知道。
但不是的。
林笙知道。
五年前，钱回锋利用职务之便，强迫女大学生的桃色新闻，闹得沸沸扬扬。
就是当时在参加秘密训练的她，也听闻了一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