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被电得噼里啪啦，还不等他反应过来，马小扁的手就动了。
“啪——”
一个清脆的，响亮的巴掌。
钱教授被扇懵逼了，脸上都被电出火花了。
啊啊啊啊啊！
痛痛痛痛痛！
嘎。
好在他是不死的，嘎了，又复活。
“那个，不好意思啊教授，我这是条件反射……”
钱教授不信。
他知道马小扁是故意的，但无所谓，一个巴掌而已，死一次而已，有本事马小扁的灵器一辈子都用不完。
于是，他摸马小扁的肩膀。
啪，嘎。
他摸马小扁的腹部。
人家都是敲膝盖，才会有膝跳反应，而马小扁，是不管碰哪儿，都膝跳反应。
踹，嘎。
又踹，又嘎。
无限循环。
其中还伴随着些许清脆的巴掌声，和马小扁真挚的道歉声。
“老师，不好意思，我真不是故意的。”
玩家们都看呆了。
“强，真的好强。”
“她身上究竟带着多少强大的灵器啊。”
跟用不完似的。
嘎到最后，钱教授发现了马小扁身体透出的白光，意识到了什么，立马老实了。
“同学，你的大脑很健康。”
“这节课，同学们就先看视频教程吧。”
钱教授开始播放视频。
视频里不是解剖，是杀人分尸，不是电影，而是真实的录像，只一眼，玩家们的精神就被疯狂污染污染，生理性地想吐。
但不看不行。
这是上课，上课不看黑板，违反规则，会死的。
马小扁在认真看解剖视频。
因为凑得太近，脚边不小心就碰到了投影仪的线。
一瞬间，分尸视频消失，只留下解剖视频，污染停止，玩家们都松了口气。
下课后，在其他同学纷纷逃窜般离开的时候，钱教授拦住了马小扁：
“同学，有兴趣做我的助教吗？”
他想要马小扁身上的力量，但得不到，他必须得让马小扁自愿留下被他吃掉。
这原本是不可能的，但马小扁似乎并不清楚自己的能力，随便糊弄一下，他或许还真能留下她。
赶着跟其他同学抢饭的马小扁：“啊？”
助教？
是那种，钱没有，但麻烦事儿贼多的助教？
一回头，对上钱教授觊觎的眼神，马小扁嗅到了堕落的气息。
哦莫，学术圈的堕落。
老登，v我几篇SCi论文看看实力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