穹的部分通信协议实际上沿用了金橡树早期的设计,只是加强了加密。而这段代码中有一个后门,是徐文龙当年私下设置的,恐怕连智穹都不知道。”
利用这个后门,他们追踪到那段异常数据的最终目的地——一系列分布在全球的匿名服务器节点,最终指向一个位于公海的移动信号源。
“是船?”刘明辉惊讶。
“不止一艘,”林小雨放大卫星图,“一个由数十艘船只组成的移动网络,不断改变位置,通过卫星连接。这就是‘星火’计划的实际形态——一个去中心化、不断移动的分布式组织。”
更令人担忧的是,他们截获到一条加密信息,提到“播种日”即将到来。
“什么是播种日?”赵刚问。
马建国突然激动地敲击键盘,电子音响起:“种子!他们盗走了‘伦理锁’的部分核心代码和生物样本数据库!”
刘明辉想起来了:在智穹瓦解前一周,联盟与多家国际机构共享了部分非核心数据,以推动《日内瓦公约》的实施。智穹一定是趁此机会,混入其中获取了数据。
“他们想做什么?”
马建国缓缓打出一行字:“制造没有‘锁’的技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