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及其背后盘根错节的国际资本。
旧日的伤疤被再次揭开,但这次,渗出的不再是无奈的血,而是可能燃烧一切的怒火。公众的愤怒开始被引导,不仅仅是针对技术伦理,更是针对那段被亵渎的牺牲和历史。
这股压力,比任何商业竞争或舆论攻击都更加沉重,直接压向了金橡树及其庇护者。
内部外部的巨大压力,让徐文龙陷入了最后的疯狂。但他也清楚,自己手中或许还有最后一张牌——那份与外资签署的、关于“琥珀计划”的原始协议,以及可能存在的、级别更高的国内合作者名单。他相信这份东西被他父亲或外祖父藏在某个绝对安全的地方,既是罪证,也是护身符。
他动用了最后隐藏的力量,开始疯狂寻找这份“最终的密钥”。
与此同时,马建国的记忆恢复进入了最后阶段。在一次次深度催眠和神经反馈治疗中,他断断续续地拼凑出了最后的图景。
他想起,当年他并非直接将核心数据备份藏在机床里。他是将读取数据的物理密钥——一个特制的、含有特殊磁性编码的金属棒——藏在了千分尺的校准孔内。而真正的、包含完整协议、名单和“琥珀”原始数据的加密存储器,则被他以特殊手法,密封在了一个所有人都想不
最终密钥-->>(第2/3页)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