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来是来叙旧的？”
李真源闻言，神情变得严肃起来，“我是有问题想问一下王老板。”
李真源环顾四周，压低了声音。
街边行人熙熙攘攘，但他谨慎地确保没人能听到他们的谈话。
“王老板，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这仙界有些不对劲？”
王立正收拾摊位的手停了下来，眉头微皱。
“哪里不对劲？”
李真源沉吟片刻，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。
“就是仙界的框架，好像有问题。”
“框架？框架有什么问题？”
王立放下手中的盲盒，来了兴趣。
李真源靠近了一步，声音更低了：“我这些日子四处游历，打听了不少消息。仙界分为中央大星域和外部星域，这点你应该知道。”
王立点点头，示意他继续。
“奇怪的是，中央大星域的最强者，不过是金仙修为。”
李真源伸出一根手指，“而外部星域比较强的也有金仙修为，弱一些的区域也至少有天仙坐镇。”
千机道主插嘴道：“这有什么奇怪的？中央自然是强者如云。”
李真源摇头：“问题就在这里。我发现各星域之间的灵气质量其实相差不大，甚至有些外部星域的灵气还更加精纯。”
王立眼神一凝：“你的意思是…”
“按理说，灵气质量相近的地方，修炼速度和上限应该差不多。”
李真源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，“可为什么所有区域的最强者都卡在金仙这个境界？就好像…”
“就好像有一道无形的天花板。”
王立接过话头，表情变得严肃。
李真源猛地一拍手：“没错！就是这个感觉。我查阅了大量古籍，发现几乎没有关于金仙之上境界的记载。即使有，也语焉不详，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一样。”
千机道主皱眉：“你是说有人在控制整个仙界的修炼上限？这也太荒谬了。”
“不一定是控制。”
李真源摇头，“可能是某种规则，或者说…某种封印。”
王立若有所思地看着远方的天际线，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“你有什么证据吗？”
李真源从袖中取出一块古朴的玉简：“这是我在一处远古遗迹中找到的。上面记载了一些关于'天道枷锁'的只言片语。”
王立接过玉简，神识探入其中，眉头越皱越紧。
“有意思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