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催动一下那东西。”
顾念薇闻言，浑身一僵，下意识地摇了摇头。
“不行的，师尊。”
“为何？”
顾念薇抬起头，看着自己师尊那双探究的眼眸。
“它……它需要一种极为强大的信念才能激发。”
“什么样的信念？”
顾念薇的脑海中，回响起那道疲惫的叹息。
她咽了口唾沫，一字一句地开口。
“是守护。”
顾念薇的声音很轻，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重量。
“那种……不惜一切代价，也要守护同伴的信念。”
“寻常时候，根本无法动用它。”
上官晴雪紧锁的眉头，这才缓缓舒展。
若无此等限制，此物便不是逆天，而是灭世了。
但，另一个更大的疑团，却如阴云般笼罩在她的心头。
王立。
她堂堂玄清圣地太上长老，神念一扫，可覆盖整座神武城，城中一草一木，皆在洞察之中。
唯独那个男人。
她的神念落在他身上，不是被阻挡，也不是被反弹，而是……消失了。
仿佛他根本就不存在于这个世界。
凡人？
一个能拿出“破万法”这种禁忌之物的凡人？
这话说出去，三岁孩童都不会信！
那么，就只剩下两种可能。
一，他身上怀有某种能够隔绝一切探查的无上秘宝。
二，他的修为，已经高到了一个她完全无法理解，甚至无法想象的恐怖境界！
上官晴雪的心脏，猛地一缩。
她下意识地否定了第二个念头。
不可能！
她压下心头那个荒谬至极的念头。
“你先回去静心修炼。”
“沉渊秘境，马上就要开启了。”
她盯着自己的弟子，一字一顿。
“你如今已是金丹，这一趟，玄清圣地的名额，必有你一个！”
“是，师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