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弟了吗？”万山长忽然问。
程夫子没好气地开口道，“我们一起来的，有没有物色到你还不知道？”
万山长把目光从冰面上的表演收回来，“我觉得这个冰城是一个不错的地方。”
程夫子知道万山长的意思，“这里最近来的读书人倒是不少，也有几个出名的。”
“我也私下去了解了一下，达不到我的心里想要的感觉。”
程夫子其实也不是非要找到一个关门弟子不可。
主要也是在书院待久了，想出来走走。
关门弟子如果有合适的，他是乐意收下的。
就是走了这么久，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。
程夫子心里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。
而万山长是真切地想找一个关门弟子好好培养。
万山长缓缓开口道，“我昨天听人聊天的时候听到了几个举人聊天。”
“他们说现在冰城有几个年纪不大的举人，一行人看起来最多只有二十岁。”
“我倒是挺感兴趣的。”
程夫子顿时看向万山长，“几个举人？年纪不过二十岁？”
程夫子也来了兴趣，这听起来有些意思。
“他们会是一个夫子教出来的学子吗？”
“如果是这样，我倒是对这位夫子很感兴趣。”
万山长摇摇头道，“这就不知道了。”
程夫子连忙开口问道，“他们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这个也不知道。”
程夫子：“？？？”啥都不知道这有啥好说的？
“你当时就没有上去问问吗？”程夫子表示不解。
万山长沉默了一下，“没来得及。”
不是他不想，是他准备去问的时候，那几个举人已经离开了。
程夫子：“……”
程夫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。
“什么都不知道你还给我说什么？吊人胃口。”
万山长叹了一口气道，“这不是觉得你可能会知道些什么消息吗？”
“结果你也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万山长语气中还有几分失望，是对程夫子什么都不知道的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