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
“我只是觉得,应该先调查清楚。苏若欣的品性,我了解,她不可能做出危害宗门的事。”
“品性?品性能当证据吗?”
方同鹤嗤笑一声,看向主位上的王怀安,
“宗主,此事证据确凿,苏若欣意图用毒草危害同门,按门规当废去修为,逐出宗门。苏桓身为执法堂副堂主,意图徇私,也该革去职务,闭门思过。”
听着这不讲后路的处罚,王怀安坐在主位上,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。
毕竟自己一直不说话,还是没有躲过,这不像之前的魔道奸细,自己毫无负担的一击将其修为废掉。
他看向苏若欣,又看向苏桓,心里也是左右为难。
苏若欣的事,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。
幸好毒草被及时发现,没造成实际危害。可方同鹤咬着不放,非要按最重的门规来罚。
罚了苏若欣,就等于寒了苏桓的心,甚至会让天闲峰与宗门离心。
凌宵宗现在正是用人之际,林修远的实力更是宗门的一大助力,他不想得罪。
可要是不罚,方同鹤那边又交代不过去,还会落个“徇私”的话柄,以后执法堂的规矩就没法立了。
“方长老,”
王怀安斟酌着开口,
“此事毕竟要有证据,就凭药堂弟子的证词、灵草上的灵土难以定罪,毕竟苏若欣说自己没有做,不知是否存在疑点?”
“宗主!”
方同鹤立刻打断他,
“这怎么还不够证据?药堂弟子的证词、灵草上的灵土已经是铁证了。更何况,哪有罪犯自己承认自己犯的罪的。”
“今天她能掺毒草,明天就能下毒害命。这种心术不正的弟子,留着就是宗门的隐患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苏若欣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,
“我真的不知道那些腐心兰是怎么来的。早上我摘完灵草就直接送过来了,路上都没停过。”
“更何况,天闲峰的灵田里面没有种植腐心兰。”
“没人信你的狡辩。”
方同鹤身边的一位长老开口道,
“证据都摆在这,你再怎么说也没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