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既然演了一出中毒的戏,那如果不让她真中点毒,岂不是对不起这小女孩儿的演技了?
裴惊絮没再说什么,跟着容谏雪上了回容府的马车。
回容府的路上,裴惊絮侧目看向一旁的容谏雪。
他正合着眼,闭目养神。
刚刚只顾着演都没注意,现在裴惊絮才看到,男人的眼底多了几分乌青。
想来这两日,他应该也没睡好。
牢狱中那点“苦头”对于裴惊絮而言,实在算不上什么,而且让她明白了一件事。
——两日时间就能将她安然无恙地带出去,容谏雪这座“靠山”,或许比她想象中更值得攀附。
所以,她的计划要抓点紧了。
她只相信有了子嗣,才能让容谏雪对她死心塌地,哪怕之后得知了她的谋划与布局,看在孩子的份上,也不会对她置之不理。
马车平稳地前行着,男人长睫如鸦羽般浓密纤长,腕骨上的佛珠轻捻,是在闭目养神。
裴惊絮微微挑眉,眼中闪过一分恶劣。
“叮当——”
是两人玉佩相撞的声音。
容谏雪微微拧眉,还不等他睁开眼睛,双腿之上压下了重量,一只纤细温凉的手覆在了他的双眸之上。
花香传来,不等容谏雪反应,下一秒,茉莉的温凉覆在了他的唇上,小舌生涩地舔舐着他的薄唇,又学着他从前的样子,撬开了他的牙关。
宽厚纤长的手掌覆在了她的后腰之上。
腕骨上的佛珠一颗一颗,严丝合缝地陷入女人的腰窝。
女人轻咛一声,加深了唇上的那个吻。
温凉的手落在他的眉眼之上,男人的视觉被掠夺,其他感官便格外敏锐清晰起来。
她学着他的模样吻他,又被他掠夺了口中所有的呼吸,反而嘤咛着向他求饶。
长睫刷过裴惊絮的手心,如同羽毛一般,轻痒难耐。
佛珠缠上了她的腰身。
男人一只手抓下她的腕骨,一双翻涌着欲海的墨瞳一错不错地看向她。
“这算什么,裴惊絮?”
他这样问她,嗓音沙哑低沉。
女人的眼角还挂着泪珠,却俯身低头,又去衔他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