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不必惦念了。”
说完,不再看那位“余将军”的反应,容谏雪抱着裴惊絮,抬脚离开。
……
营帐内。
天旋地转,裴惊絮回过神来时,已经被压在了床榻之上。
男人一只手护着她的后脑,另一只手将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,那晦暗沉冷的吻便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!
他咬着她的唇,攫取着她口中的所有呼吸。
裴惊絮微微挑眉,眼中闪过几分恶劣的情绪。
——他很喜欢吻她。
就如同这样能代表什么,昭示什么一般。
他从不容许她拒绝,若是发现她有推拒的意图,那吻便带了几分惩罚的意味。
放在她后脑那只手缓缓向下,扶住了她的腰身。
裴惊絮意识到了什么,慌乱地求饶:“君、君谋——”
终于分出些精力看她,容谏雪嗓音沙哑:“什么?”
裴惊絮眼角堆积着几分泪意:“还不舒服……”
——她实在有些吃不消。
虽然需要一个孩子来为自己留后路,但也不至于这么着急。
——她更怕自己后路还没留好,人先归西了。
眼神中带着几分惶恐,她听到男人闷沉慵懒的笑意。
“嗯,那就欠着。”
裴惊絮:“?”
怎么今晚这么好说话?
还不等裴惊絮再说些什么,下一秒,容谏雪拢了她的双腿……
瞪大了眼睛,裴惊絮慌乱地挣扎着,脸颊红成一片:“容、容谏雪……”
“是我,”容谏雪眸光冷沉,一双墨瞳一错不错地看向她,眼中是裴惊絮并未注意到的偏执,“裴惊絮,是我。”
是容谏雪。
——也只会是容谏雪。
……
今夜风大,营帐外的夜风呼啸,如同呜咽的哭声。
江晦站在营帐外守着,听到营帐内传来的声音,微微阖眼,脸颊微红。
直到了后半夜。
月亮西沉,营帐中,容谏雪要江晦端了水来。
江晦自然没敢进去,将水盆放下,静声离开。
裴惊絮躺在床榻上,已然昏沉睡去。
容谏雪湿了手巾,朝她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