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能教训，但别人不行。
而且儿子被废，他这个当老子的若是没有表示，旁人还要以为他秦家好欺负。
“别哭了！”
“我亲自去一趟五福堂，将凶手抓来就地正法，再让五福堂上官纪亲自登门谢罪。”
秦绍虎的心疼不多，愤怒更多。
他需要发泄。
让人知道——
“秦家不可辱！”
……
左京完全不管秦家、五福堂的后续，完全不管赵三。
也不是不管。
是疼。
“太疼了。”
左京附身赵三想跟五福堂的人聊会儿天，刚附身就弹开。
妈蛋！
五福堂那群狗日的在赵三身上用了太多酷刑，左京只是附身一秒钟，就撕心裂肺。
他受不住。
算了。
以后再说。
他抽出精力，用来整理今天干的另一件事，搜集到的另一个领域的一些情报——
“武馆！”
“上阳城中大大小小有四五十家武馆。”
左京今天派遣死士，散布上阳城，不论大小全都打听一遍。
“其中半数规模都小，不足五十人，少的甚至只有几个学徒。”
“只能算是小武馆。”
“超过五十人的大武馆有十三家，可称大武馆。”
“其中名声最响的三家武馆全都超过百人规模——”
“一是八仙武馆，教授‘八仙拳’。”
“二是五桩武馆，教授‘五桩拳’。”
“三是三皇武馆，教授‘三皇拳’。”
这里面：
八仙武馆学费最贵，一年至少20两，普通人根本学不起。
五桩武馆出师最慢，苦修十年未必有成。
三皇武馆修炼最苦，动辄伤身、残废，代价最大。
这是缺点。
至于优点，其实大差不差。
左右不过是师资、武艺、人脉、出路这些方面，三家并没有太大差别。
习武之人。
绝大多数都为谋生，尤其看重出路。
从这三家武馆学成的，大多都能在豪门大户担当护院，再不然就是去镖局当镖师，去给豪商、官员当保镖。
也有混帮派的。
也有当捕快的。
三大武馆门路多。
门徒遍布上阳城。
这也是三家武馆屹立不倒愈发壮大的一重原因。
“三家都很好。”
“选哪家呢？”
左京毫不犹豫：“小孩子才做选择，我全都要！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