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唇角无声一勾。
“乖。”
背景音里传来霍思悦哀嚎。
“别啊!正讲到关键处!我哥他怎么就……”
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。
晏听南抬步走向车,拉开车门坐进去。
他眼底笑意骤敛,拨通景淮电话。
“查个人,慕初霁,女,今天在麓屿咖啡馆兼职。”
“所有资料,背景,人际关系,越细越好。”
“尽快。”
电话那头景淮应得利落。
“是,晏总。”
电话挂断,晏听南眸光沉晦。
那股诡异的牵引力仍在颅内隐隐作痛,像根看不见的线试图扯他回头。
唯有想到软软,才能将其强行压下。
……
晏听南先一步到家。
扯松领带,西装外套随手抛在沙发背上。
走进衣帽间,扯下被果汁渍染的西裤,看都没看,直接扔进垃圾桶。
脏了的东西,他不留。
热水冲过脊背,水汽氤氲,却冲不散颅内那点阴魂不散的钝痛。
那阵恶心的牵引力,虽被强行压下,却仍如附骨之疽,隐隐搅动他的神经。
门锁轻响,玄关传来轻响。
他关水,扯过浴袍系上,带子松松垮垮地拢着。
苏软刚踏进玄关,还没来得及弯腰放包,就被一股力道猛地拽过去。
后背撞上微凉的墙面,温热的身躯随即压下来。
“晏老师?火急火燎催我回来,你最好真有什么……”
吻铺天盖地落下来。
苏软猝不及防,仰头承受。
唇齿间全是他的气息,混着沐浴后的湿热水汽,还有一丝极淡的烟草味。
“唔……”
“晏听南……”
她轻喘着推他肩膀。
“你怎么了……”
他不答,只更深入地吻她,掌心扣住她后颈,不许她后退半分。
奇怪的是,那阵纠缠他半日的头痛,竟在她唇齿间一点点消散。
那股诡异的牵引力,也像遇光的魑魅,悄然退避。
晏听南眸光一暗,一个猜测在脑中成型。
原来如此。
他呼吸渐沉,抵着她额头,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脸颊。
“软软……”
“再亲会儿。”
苏软察觉到他异常,手指抚上他紧绷的太阳穴。
“怎么了?真不舒服?”
他捉住她手指,放在唇边一吻,眼底暗潮汹涌。
“软软。”
他声音低哑。
“帮我个忙。”
“嗯?”
“别问为什么。”
他吻她耳垂,气息灼热。
“就现在,要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