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伸来,精准攥住她沾满污秽的手腕!
干燥滚烫的触感瞬间穿透脏污布料。
“啊!放开!脏死了!你不是有洁癖吗?快松手!”苏妙妙瞬间炸毛,剧烈挣扎。
陆子期没说话,只垂眸瞥了眼自己握住的地方——污秽最厚的区域。他眉头拧紧,喉结微动,但手上力道未有半分松懈。
“过来。”两个字,短促,强硬。他无视她的挣扎,径直拖她就往村外小河去。
苏妙妙又羞又气。陆子期却走得坦荡。
到河边,他松手,利落地脱下自己那件洗得发白、平日最宝贝的军绿外套。
苏妙妙下意识后退,却见他拿着干净外套,不由分说朝她裹来。带着他体温和皂角气息的布料瞬间包裹住她,拉链“唰”一声直拉到顶。他自己则只剩件单薄背心,臂膀肌肉线条在夕阳下醒目。
“站着,别动。”他命令道。转身搬来青石板和搓衣板。
在苏妙妙震惊的目光中,陆子期面不改色地蹲下身,抓起她那臭不可闻的袖口,浸入河水用力搓洗。
动作笨拙,却用了十足力气。浑浊污水流下。他眉头紧锁,薄唇抿成线,显然厌恶至极,可双手却未有停顿。
夕阳金辉落在他低垂专注的侧脸上,额角细汗混着水珠滑落。
苏妙妙裹在宽大外套里,僵在原地,心脏像被无形手攥住,又酸又麻。
看他沉默而固执的背影,那点“计谋得逞”的得意霎时消散,被心慌意乱的酸涩淹没。
“陆子期…我…我自己来…”她的声音发颤,带了一丝哭腔。
他头也不回:“老实等着。”
那天,陆子期把她那身脏污衣裤里外全搓洗干净,晾在河边树枝上。回去路上,傍晚风凉,他只穿单薄背心,连打几个喷嚏,却没皱一下眉。
苏妙妙裹着他宽大外套,跟在他后面,头一回忘了要逃。鼻尖全是他干净清冽的气息,心里乱麻越缠越紧。
这招“猪粪计”,结结实实砸了她自己的脚。
既躲不过,示弱也没用?那便继续战!作到底!
苏妙妙磨着细牙,目光恶狠狠钉在墙角——那里靠着陆子期视若珍宝的锄头。
翌日天刚亮。陆子期如常伸手去摸墙角锄头——摸了个空。
他视线扫过院内,又去工具房翻了一遍,无踪无影。
第一卷 第26章 杀敌八百自损一千-->>(第2/3页)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