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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卷 第5章 娇气的小兔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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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黄的谷粒铺了厚厚一层,在晨光下泛着温暖的光泽。陆子期已经在那里了。

    他今天换了件半旧的灰色粗布褂子,袖子挽到手肘,露出结实的小臂肌肉,正拿着一把长长的木叉,动作娴熟而有力地将底层的谷子翻上来。阳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和冷硬的侧脸线条,但或许是这暖色调的环境柔和了气氛,他看上去似乎没有平时那么令人望而生畏了。

    听到脚步声,他动作未停,头也没抬,只低沉地说了句:“来了?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苏妙妙小声应着,站在边上有点无措。

    陆子期将木叉往谷堆里一插,转身从旁边拿起一把轻巧些的竹扫帚,递给她:“用这个,把边上的谷粒往中间扫,别让鸡雀啄了。”

    这活计确实比割猪草轻松不少,至少不用弯腰弯得那么厉害。苏妙妙暗暗松了口气,接过扫帚,乖乖地开始沿着场院边缘清扫。

    两人离得不远不近,她能清晰地听到木叉翻动谷子时发出的沙沙声,甚至能隐约闻到他身上传来的、被阳光晒过的淡淡汗味,并不难闻,反而有种独特的、属于男性的强烈存在感。

    苏妙妙根本不敢抬头看他,只埋着头,专注地挥舞着小扫帚,把自己当成一个无情的扫地机器。

    可是,耳朵却不受控制地捕捉着他那边的每一丝动静,心跳莫名地有些失序,慌慌的,又掺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、极其细微的异样感觉。

    晒谷场上一时只剩下劳作的声音,空气里弥漫着谷物干燥的香气,和一种无声的、微妙涌动的张力。

    晒谷场的活儿比起割猪草确实轻省不少,可秋老虎的日头依旧毒辣,明晃晃地炙烤着大地。苏妙妙拿着扫帚没干多久,就觉口干舌燥,额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,眼前甚至开始阵阵发花。

    她悄悄摸了摸袖筒里藏着的小瓶子,里面是兑了少许灵泉水的凉白开,刚想拧开盖子抿一小口解解渴,就听到旁边传来陆子期低沉的声音:

    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苏妙妙做贼心虚,吓得手一抖,差点把瓶子摔了,慌忙将其塞回袖筒深处,这才忐忑不安地挪到他身边,小声问:“陆同志,怎、怎么了?”

    陆子期用木叉指了指晒谷场边上那个简陋的草棚:“去那儿歇着。”

    “啊?不用不用!”苏妙妙把头摇得像拨浪鼓,强撑着表示,“我不累,我能行的!”让他帮忙?那还不如让她继续晒着!万一他发现自己偷偷藏水,追问起来怎么办?

    陆子期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,没再说什么,转过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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