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人,伤了两千多,丢了三辆坦克、五门榴弹炮,还有几百支步枪。”
    “刘三的部队从背后一冲,他们更撑不住了。”
    “松井师团长没办法,只能下令撤退,放弃从雁门关入关,改道去平型关了……”
    “改道平型关……”
    筱冢义男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,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缓缓地坐在椅子上。
    烛火映在他的脸上,能看到他眼底的血丝和绝望。
    最后的希望,就这么没了。
    筱冢义男想起刚才还在期待松井师团能来解围,
    想起自己对着地图规划着如何和松井会师。
    想起自己还幻想过能守住太原,把江晨和李云龙的部队赶出去……
    可现在,这一切都成了泡影。
    李云龙有107火箭炮,能全歼藤原联队。
    江晨有刘三的精锐部队,有56半自动步枪,能从背后偷袭松井师团,把八千多人的关东军打得落荒而逃。
    这两个人竟然联手了,一个在雁门关正面阻击,一个在背后偷袭,把最精锐的关东军都打得狼狈撤退。
    “李云龙和江晨联手……这山西,要变天了啊……”
    筱冢义男的声音很轻,像是在自言自语,又像是在向命运妥协。
    他的拳头紧紧攥着,指甲嵌进掌心,渗出血来,可他却感觉不到疼。
    比起心里的绝望,这点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么?
    无助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。
    此刻,筱冢义男守着太原这座孤城,手里只剩下两个残缺的联队。
    既没有援军,也没有重武器,面对的却是李云龙和江晨两支虎狼之师。
    不甘也在心里翻涌。
    他在山西征战多年,从未像现在这样狼狈,从未像现在这样无力。
    还有愤怒,对松井的愤怒,对藤原的愤怒,对江晨和李云龙的愤怒。
    可这些愤怒最终都只能咽进肚子里,连发泄的力气都没有。
    此刻,司令部里再次陷入死寂。
    筱冢义男坐在椅子上,一动不动,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塑。
    他知道,太原,真的保不住了。
    山西,真的要变天了。
    而他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,什么也做不了。
    参谋长:“将军,要不,请示一下岗村拧刺?”
   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