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吧，我煮了白果粥，要不要来一碗？”
“行。”康晏川点点头。
杜婶高高兴兴地跑厨房盛粥去了，康晏川往餐桌走去，见林予希神色冷淡，他把手上的包裹放在餐桌上：“这是楼下保安交给我的，说是落在了门口。”
林予希抬眸看了包裹一眼，没说话，只是点了点头。
这神色、这态度让康晏川心在戚戚蔫，昨晚，她是不是看到点什么了？
他拉开椅子在她对面坐了起来，试探地问道：“你昨天怎么一声不响地走了？我打电话你也不接，再打你手机就关机了。”
林予希终于抬眸看了他一眼。
“手机没电了。”那语气平淡，没有一丝的温度。
康晏川不死心，又问道：“那你是怎么回来的？”
“我叫的网约车。”
她再次垂眸，夹了一颗豆豆放在嘴里。
叫网约车不得用到手机？一会说手机没电，一会又说叫的网约车，她不知道自己前言不搭后语吗？
想起自己那件被她丢在洗手间外头的外套，康晏川抿了抿唇，他还想再追问下去，杜婶端着碗筷走了过来，热切地说道：“康总，快尝尝，这粥是用山药和白果熬的，很香甜。”
康晏川只好点点头，接过勺子吃了一口，说道：“这粥咸了”。
杜婶愣了一下，赶紧说道：“我下回少放点盐。”
听了这话，林予希在心里头偷笑。
夫妻两人就这么默默地吃着早饭，谁也没吱声；这就两人平日相处的模式，杜婶早已习以为常。
她扫了桌上的快递一眼，拿来一块抹布，在不远处随意地擦着。
很快，林予希吃饱了，她放下碗筷，静静地看着康晏川，直到他碗里的粥见了底，她方打破了沉默：
“康晏川，我们离婚吧！”
听了这话，康晏川看向她，说道：“动不动就以离婚相胁，有意思吗？”
“以前只是说说，但这回我是认真的，我要离婚。”
不远处的杜婶擦拭的动作停了下来，扭头望过去，看到林予希把一张银行卡推到康晏川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