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儿不搬够五百块城砖,我都不好意思回家!”
“哈哈,我也是!老总们仁义,咱可不能怂!干活儿去!”
“对!干活儿去!把咱晋省修得比鬼子在的时候还好!”
女人们则结伴往被服厂的方向走,手里拿着新领到的棉布,叽叽喳喳地议论着。
“桂花嫂子,你看这布,多细密,多厚实!”
“是啊,我家那口子说了,今年说啥也得给娃做身新的!”
“听说被服厂还要赶制一批军装呢,给咱八路战士过年穿新衣!”
“那可得抓紧干!男人们保家卫国,咱也不能落后!”
大柱二柱这样的半大小子,则像撒欢的小马驹,呼朋引伴地往村外的拐子沟跑。
那里是上次打鬼子伏击的地方,散落着不少弹壳弹片。
“快点!去晚了就被别人捡光了!”
“捡多多的,说不定还能换糖吃!”
整个场面洋溢着一种久违的、充满希望的活力。
治城城墙修复工地。
这里更是热火朝天!
号子声、铁锹镐头撞击土石的叮当声、抬石头的吆喝声响成一片。
“老蔫,悠着点!活不是一天干完的!” 工头老张笑着提醒。
“没事!咱心里有火!烧得慌!得使出来!” 王老蔫抹了把汗,嘿嘿笑着。
然而,就在这片热火朝天、充满干劲的景象中,突然——
“哎呦……这肚子……咋突然拧着劲儿疼……”有人捂着肚子蹲了下去,脸色发白。
旁边有人打趣:“咋了?老刘?昨晚白面吃多了,撑着了?”
老刘摆摆手,话都说不出来,额头瞬间冒出了豆大的冷汗。
紧接着,不远处的另一堆人里,一个年轻后生刚搬起一块石头,突然眼前一黑,手一松,石头“哐当”砸在地上,他自己也软软地瘫倒在地,浑身筛糠似的抖起来。
“柱子!柱子你怎么了?!”
“快来人!柱子晕倒了!身上烫得吓人!”
“这、这是怎么了……”
“老天爷啊,俺们就想踏踏实实过个年,怎么就这么难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