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奇我们青梅竹马,宋衍最近过得如何?”
阮芷惜不理会,继续低头看书。
宋淮恩见状,也不恼,自顾自地说了起来:“那小子特别好笑,说着喜欢你,却不花心思来找你,反而在京都找了个小姐当你的替身。”
“而那许家小姐,好像还是你的崇拜者,竟公然模仿你的画作。”
阮芷惜抬眸,好似听到点在意的事:“许家?”
“对啊,她还把那幅画送给二弟,我当时可替你生气了,她连你画中半分神韵都做不到,索性一把火全烧了。”
宋淮恩说完,眯眼看向她,一副邀功的姿态。
阮芷惜已经看完半本书,指尖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,像是在计算着什么。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我为了哄好他,就连夜画了一幅新的,本来是打算送他的,但后面又舍不得了。”
宋淮恩忽地蹲下身,双手趴在桌子上,撑着白皙的脸看着她。
“你要不猜猜,我为什么舍不得?”
阮芷惜瞥了他一眼,淡淡开口:“没兴趣,还有你该走了。”
宋淮恩一听,“唰”得一下变了脸色,“说那么多,你还想赶人走,就这么不待见我?”
他话音未落,就听外面突然传来耳熟的声音。
“主子,燕王要来金州了。”
宋淮恩蹙眉:“他来做什么?”
“具体的属下不知,但据说肃州挑起了战事,很有可能跟这个事有关。”
宋淮恩听完,隐约意识到了什么,视线回到她身上,突然笑了,隐约间笑得有几分瘆人。
“有意思,真有意思。”
他缓缓站起,俯下身,低声说道,“肃州的事,你有参与吧。”
老实说,她还活着的这件事,让自己既不满意又窃喜。
有人曾教育他,遇到想据为己有的东西就要毁掉。这种最为直接的手段,完全能紧拥人死后的一切。
可也有人告诉他,遇到心仪的东西是要去爱护,多陪伴对方。这样至少她不会讨厌自己。
不过现在看来,无论自己怎么做,这个闪闪发光的人,很难是他的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