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仗停下了,岂不是又有了一大笔闲钱?
    想起景宁帝太傅就直叹气息,“陛下......陛下......你说说看,怎么临了临了开始宠幸方士,修丹炼药起来了呢?以往那么多个帝王都妄炼出长生不老药,哪个又得偿所愿了,你说这不是闹吗。”
    谢临序劝道:“寿辰的好日子,老师莫要动气。”
    现在说这些也是无济于事,他毕竟是皇帝,纵是有再不是的地方,那也是皇帝,大好的日子为这些坏了心情,就太不值当了。
    两人又闲话了几句,也没再继续多说什么了,看时间差不多了,谢临序便扶着老太傅起身,去外面参加宴席。
    李府差不多是弄到傍晚时候才彻底安静下来的,各户人家先后离席,谢家人离开的最晚,敬溪他们寒暄得差不多便先走了,谢临序又被李家人强留着说了会话。而宋醒月从宴席散了后,便一直跟在谢临序的身旁,这会也跟着多留了一会。
    见谢临序有话要和李家人说,宋醒月也不好多待在一旁,借口胸闷透气,识趣地等在外头的廊庑下。
    李家的堂屋前有方小墨池,墨池上荡着几朵荷,宋醒月百无聊赖地看着那方墨池打发时间,李家人和谢临序谈笑声时不时传到她的耳中。
    谢临序平日在她面前从不曾有什么笑脸,便是听他笑一声,也多半是在讥讽。
    他难得这般快活。
    在李家,他好快活。
    在她旁边,就死气沉沉。
    她扣弄着手指,打发时间,等天快黑了的时候,谢临序才终于从里头出来了。
    李怀沁出来送他一程,三人一道往李府门口去。
    送了差不多几步,谢临序阻她道:“天气热,你先回吧。”
    李怀沁也没强行送下去,道:“好,你们慢回,路上当心。”
    谢临序和李怀沁道别,而宋醒月从始至终垂着头没说什么话。
    李怀沁看了一眼她,开口道:“今日她们那些话随便说的,你莫要放在心上,你这身衣裳,很好看,是我穿得有些不合时宜了,这叫撞上了。”
    宋醒月终于有了反应,抬头看她,她道:“是我的错,同李小姐没关系。”
    李怀沁没再说下去,笑了笑,离开了这里。
    天色暗沉,李府也已经点上灯笼,两人踩着月色往外去。
    谢临序不知道方才他们那边发生的事,不过听这两句简短对话,也听出了些什么,他问道:“方才是发生了什么?”
    宋醒月知道,若是说了,定要换得他嘲讽她。
    他一定要说,不是早就和她说过吗,老实一些。
    她说了,他也只会训斥她。
    所以,她不想和他说。
    她难得这样明目张胆地对谢临序挂了脸,只垂眸道:“没什么事,别问了,我们回家吧。”
    夜空黑黢黢的,宋醒月觉得自己在这黑布隆冬的地方怎么都寻不到出路。
    她在谢家这两年过的日子,就和这一件衣裳一样,兜兜转转,再怎么用力,到了最后也仍旧是那样不堪。
    越努力越心酸。
    攀高门,攀到最后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。
    她甚至有些怀疑,当初换条路走是不是都能轻松一点。
    谢临序看不大清楚宋醒月的表情,她已经抬步往前去了,只好跟上。
    等到两
7 第七章-->>(第2/3页)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