袍的盘扣,露出肩膀上的枪伤疤痕,形状与照片里的弹孔完全吻合。“当年我替你母亲挡的这颗子弹,可不是白挨的。” 皮箱突然倒扣在地,里面的东西倾泻而出 —— 全是婴儿的襁褓,每个上面都绣着 “录” 字,其中一个的衣角沾着片干枯的栀子花,与苏婉瑜外婆葬礼上的那片一模一样。
“这些都是录家的孩子。” 穿旗袍的女人踢了踢脚边的襁褓,“当年苏父为了让你继承家业,杀了所有可能威胁你的男婴,只有野峰被我偷偷换走,送到了李家。” 她突然指向录野峰,“而你,根本不是苏家的儿子,是我用流浪儿的尸体换出来的。”
这句话像道惊雷劈在两人头顶。苏婉瑜想起自己十岁那年,父亲带她去寺庙祈福,高僧摸着她的头说 “女身男命,富贵险中求”。当时她不懂什么意思,现在才明白 —— 她才是那个本该继承录家产业的儿子,而录野峰,是苏家被换掉的女儿。
录野峰的假睫毛突然掉进风里,露出双水汪汪的杏眼,眼角的泪痣与穿旗袍的女人如出一辙。“难怪我从小就喜欢穿裙子。” 她的声音突然变尖,像被砂纸磨过的银铃,“养母总说我投错了胎,原来她早就知道真相。”
苏婉瑜的玉佩碎片突然全部钻进录野峰的伤口,在她的脖颈后组成朵玉色的玫瑰,与苏婉瑜颈间的朱砂痣遥相呼应。穿旗袍的女人突然狂笑
她突然想起自己断奶晚,母亲总说她 “像饿狼似的咬得慌”,而录野峰的养母从未给过他母乳,说自己 “没那个福气”。
“我们的母亲是同一个人。” 苏婉瑜的眼泪砸在嫁衣上,金线突然全部立起来,像无数根细针,“你当年根本没替她挡子弹,你就是我母亲,录母和外婆都是你假扮的!” 她突然扯下苏母的珍珠耳环,耳后露出个与穿旗袍的女人相同的枪伤疤痕,“妈,是您对不对?”
苏母的脸色瞬间惨白,珍珠耳环掉在地上,碎成无数片,每片都映出个不同的面孔 —— 有水晶棺里的录母,有举相机的旗袍女人,还有李逸妹妹透明前的脸。“婉瑜,别逼我。”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苍老,像换了个人,“当年要不是你外公拿野峰的命威胁我,我怎么会……”
医院的玻璃窗突然全部炸裂,无数只鹰从窗口飞进来,在病房上空组成个巨大的漩涡。李逸的病房里传出尖叫,他们冲进去时,只见李逸的妹妹正悬浮在空中,身体被无数根红线缠绕,每根线的末端都连着块碎玉,拼凑出的形状恰似那枚完整的玉佩。
“她是钥匙。” 穿旗袍的女人随后赶到,手里的皮箱变成个青铜鼎,里面燃烧的锁魂香让所有人头晕目眩,“只有用她的血献祭,才能让玉佩重生。” 她突然抓住李逸的手,按在妹妹的眉心,“外孙,该你履行使命了。”
李逸的指甲突然变长,深深掐进妹妹的皮肤。血珠渗出的瞬间,所有碎玉突然腾空而起,在病房中央组成个巨大的六芒星,而星阵的每个角上,都坐着个穿旗袍的女人,她们同时摘下假发,露出与苏母相同的脸。
“我们都是暗鹰的
第 114 章:微光下的暗涌-->>(第2/3页)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