业,制造了一场假死,让你母亲改头换面嫁给了他,而你……”
“够了!” 苏婉瑜捂住耳朵,“我不信!这是他的阴谋,想离间我们!”
可心里的怀疑像野草疯长。她想起小时候每次发烧,医生都说她的血型很特殊;想起母亲总在深夜听一张没有歌词的英文唱片;想起父亲看她的眼神,总带着种复杂的怨怼,像在看某个仇人的影子。
这时,楼下传来警笛声。苏婉瑜扒着栏杆往下看,录野峰刚才站过的地方,不知何时多了个黑色的背包,被警察翻出来的东西让她浑身冰凉 —— 里面是几十张照片,全是她和录野峰的日常,每张背面都用红笔写着 “孽缘”。
“这不是我的包。” 录野峰的声音发颤,“苏振国塞给我的,我没接住掉在地上……”
警灯的红蓝光芒透过窗户,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光影,像无数条毒蛇在爬。苏婉瑜突然想起银锁里的羊皮纸,“月圆夜,槐树下”,今天正是满月,而小区门口那棵老槐树,据说还是当年母亲亲手栽的。
“我们得去槐树那里看看。” 她抓住录野峰的手,掌心全是冷汗,“不管这是不是陷阱,都得去。”
两人刚冲下楼,就被警察拦住了。为首的警官拿出搜查令:“有人举报你们涉嫌非法持有商业机密,需要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苏婉瑜把银锁攥得更紧,金属的棱角硌进肉里:“我们没有。”
“是不是,去了警局就知道了。” 警官的语气不容置疑。
警车呼啸而去时,苏婉瑜从后窗看到林悦站在单元门口,手里拿着她的手机,屏幕亮着,显示正在给某个号码发信息。风吹起林悦的衣角,露出里面穿着的黑色西装,胸前别着的鹰形徽章,和新闻里那个神秘资本的 logo 一模一样。
警局的审讯室白得像手术室。苏婉瑜坐在冰冷的椅子上,看着对面的警官拿出一叠文件:“苏小姐,我们在录野峰先生的出租屋里搜到了这个。” 是份 DNA 鉴定报告,结论处写着 “苏婉瑜与劳伦斯・怀特存在生物学父女关系”,落款日期是十年前。
“这是伪造的!” 苏婉瑜的声音在发抖。
警官推过来另一份文件,是母亲的日记复印件,最后一页写着:“如果阿峰(录野峰爷爷的小名)看到这页,告诉婉瑜,别信任何人,尤其是戴着梅花襟花的人。” 字迹被泪水晕开,模糊成一片蓝黑色的云。
录野峰的审讯室就在隔壁。单向玻璃外,他正对着一份股权转让协议发呆,协议上写着,只要他签字放弃苏婉瑜,就能获得苏氏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。而推给他笔的人,竟然是顾言,穿着绣着鹰形标志的西装,笑得像只偷腥的猫。
“考虑得怎么样?” 顾言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过来,“你和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就像碎玉,拼得再紧,裂痕也永远都在。”
录野峰突然把协议撕得粉碎:“我就算一辈子捡垃圾,也不会用婉瑜换任何东西。”
顾言的笑容僵在脸上,从抽屉里拿出个银锁,和录野峰的那个一模一样:“那这个呢?你爷爷临终前托我交给你,说只要用苏婉瑜的血滴在锁眼里,就能看到当年你母亲和劳伦斯的婚礼录像。”
录野峰的拳头攥得发白,指节都在响。
苏婉瑜在这边看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突然发现自己的袖口沾着点东西,是刚才录野峰塞银锁时蹭上的,放在鼻尖一闻,有股淡淡的杏仁味 —— 是父亲常用的那款古龙水,里面掺了他特制的安神
第 104 章:银锁里的暗语与风波-->>(第2/3页)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