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撞在铁皮盒上弹回来。盒底的夹层突然弹出卷羊皮纸,上面的航海日志记载着惊人的秘密:曾祖母当年假死脱身,带着陆野峰的祖父隐居小镇,而所谓的鹰隼社献祭,其实是林家为掩盖走私军火制造的骗局。最末页的血字批注刺痛了她的眼:“胎记会遗传,仇恨也会。”
窗外的梧桐树梢突然传来摩斯密码的滴答声。苏婉瑜抓起陆野峰留下的收音机,调至特定频率后,里面传出夹杂着电流的喘息:“婉瑜…… 鹰隼纹章的左眼……” 信号突然中断,取而代之的是教堂钟声的录音,敲打的次数正好是陆野峰生日的数字。她冲出房门时,发现街道上的梧桐叶正在组成箭头,指向城市边缘那座未完工的教堂。
教堂的尖顶在暮色中泛着青光。脚手架上的安全网突然垂下,网眼组成的图案正是陆野峰设计的玫瑰窗。苏婉瑜顺着消防梯爬上钟楼,发现青铜钟的内侧刻满了藤蔓符号,钟摆的摆动频率与她的心跳逐渐同步。当钟声敲响第七下时,钟体突然裂开,露出藏在里面的 GPS 定位器,红点正闪烁在城市西郊的精神病院。
精神病院的档案室弥漫着福尔马林味。编号 731 的病历袋上,贴着张年轻男人的照片 —— 陆野峰穿着病号服,左眼被黑布蒙着,露出的右眼角有颗朱砂痣。诊断结果写着 “创伤后应激障碍”,但用药记录却全是治疗失忆的药物。苏婉瑜翻到最后一页,夹着的探视记录让她浑身冰凉:林宇轩的签名笔迹,与 1946 年航海日志上的涂改笔迹完全相同。
“他在这里。” 护工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。这个总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正扯掉假发,露出藏在里面的银色短发,“我是陆野峰的表姐,当年爷爷救下的孤儿。” 她掀开值班室的暗门,通往地下病房的走廊两侧,挂着所有被林家迫害者的照片,最尽头的门牌上写着:“实验体:鹰隼之眼。”
病房里的男人正在画画。他的左眼戴着精密的仪器,笔尖流淌出的银灰色颜料在画布上组成藤蔓图案。当苏婉瑜轻声喊出 “野峰”,男人的手突然颤抖,画刀划破画布的瞬间,露出底下隐藏的真相 —— 无数个苏婉瑜的肖像,每个肖像的左眼角都有颗朱砂痣。“他们挖走了我的左眼。” 男人的声音嘶哑如砂纸,“换
第七十三章:余烬微光-->>(第2/3页)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