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转的文字:“二十年前的火灾,救你的人不是苏家司机”。苏婉瑜的耳尖突然发麻,父亲书房保险柜里那卷被焚毁的病历闪过脑海,母亲临终前反复呢喃的 “野孩子” 三个字,此刻正从录野峰西装口袋里掉出的旧照片里飘出来 —— 照片上的小男孩抱着只烧秃尾巴的猫,站在火场废墟前,胸前的长命锁与她颈间项链的吊坠是同个工匠的手艺。
暴雨突然变急,老宅的木质楼梯发出不堪重负的**。录野峰拽着她冲进地窖时,苏婉瑜的高跟鞋跟卡在地板缝隙里,鞋跟断裂的瞬间,她看见楼梯转角的墙壁渗出暗红液体,液体组成的人脸正在微笑,嘴角的痣与父亲秘书左脸的那颗完全相同。
地窖的铁门关上时,录野峰突然按住她的肩膀,他西装内衬的标签刺进她的掌心 —— 那是家定制西装店的名字,上个月她刚给父亲订过周年庆礼服,取货单上的客户签名是个陌生的名字,笔迹却与录野峰给她写情书的字迹重叠。
“婉瑜,你看这个。” 录野峰从怀中掏出个泛黄的日记本,扉页的钢笔字被泪水泡得模糊:“若有天我女儿遇见个叫录野峰的男孩,告诉他,他父亲不是纵火犯。” 苏婉瑜的指甲掐进掌心,日记本里夹着的医院缴费单上,母亲的名字旁有个潦草的签名,与录野峰钱包里那张黑白照片上的女人名字完全一致。
地窖角落的木箱突然晃动,里面滚出的不是旧物,是无数封未寄出的信,邮票全是二十年前的款式,收信人地址是苏家老宅,寄信人署名是 “守树人”。苏婉瑜拆开最厚的一封,信纸里掉出的头发缠上她的指尖
第六十一章:雨夜裂痕-->>(第2/3页)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