码),放在鞋柜第一层(提醒试穿)”“进医用级消毒酒精:预算 50 元(超市会员日有折扣)”“明天加 2 个晚班,凑房租差额”。那天下午,我看见她在店里给女儿梳辫子,女儿坐在小板凳上,手里拿着采耳店的鹅毛棒玩:“妈妈,你什么时候陪我去表演呀?老师说要穿新舞蹈鞋”。柳月笑着帮女儿扎好蝴蝶结:“妈妈忙完就陪你去,新鞋子明天就买”,眼里却藏着愧疚 —— 她知道自己周六很可能要加单,又要失信于女儿。这种 “对顾客用心到极致,对自己苛刻到骨子里” 的坚持,曾让我坐在超市收银台后鼻尖发酸:原来有人把 “采耳店” 当成守护舒适的小窝,每一次耳勺轻探都是与信任的对话,每一次加单都是对生计的扛,那些沾着酒精的工作服背后,藏着比耳垢更沉重的 “生存担当”。
后颈的麻意袭来时,我正靠在超市玻璃门上打盹,梦里全是采耳勺划过耳道的轻柔声与女儿的笑声。晨光透过采耳店的玻璃窗照进来,在柳月的笔记本上投下细碎的光斑,像极了她写在上面的顾客备注。
二、采耳勺旁的荆棘与掌心的温度
再次醒来时,颈椎传来一阵刺痛。我猛地坐起身,发现自己趴在柳月的采耳床旁,手里还攥着给张爷爷准备的温热耳勺,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不停 —— 早上 7 点,店长发来的消息:“小月,今天预约满了,张爷爷、李姐都要加单,你辛苦下,多排两个晚班”,还有丈夫发来的消息:“女儿舞蹈班老师说今天要交 1500 元费用,我脚伤没好,暂时没法去上班,你别太着急,我再想想办法”。
窗外天刚亮,小区里只有清洁工在扫地,冷风吹过,带着豆浆的甜香。我这才惊觉,自己变成了柳月。
摸向颈椎,昨天给顾客做头疗的酸痛还在,一低头就钻心地疼;左手的金银花杯倒在地上,茶水洒了点在笔记本上;工作服内袋里,女儿的舞蹈班接送卡硌着胸口,卡片边缘磨得发烫。采耳店的抽屉里,压着三份 “生存难题”:工作的 “服务清单”,红色标注 “张爷爷 8 点采耳(工具温热),李姐 10 点头疗(重点按肩颈),晚班加 2 位顾客(20 点、21 点)”;家庭的 “待办清单”,“给女儿送新舞蹈鞋(今天表演要用),交舞蹈班费用 1500 元”“给丈夫买跌打损伤药(小区药店的云南白药)”;还有张 “身体警报” 便签,是医生写的 “颈椎劳损急性期,每服务 1 位顾客需抬头活动 5 分钟;腰椎避免久坐,加垫靠枕”。
我摸向收银台的零钱盒,里面只有 680 元,是昨天的营收 —— 今天必须靠加单多赚 820 元,才能凑够女儿的舞蹈班费用,还要给丈夫买药,采耳店的房租还差 2700 元,只能咬牙撑过加单的疲惫。
早上 7 点半,我准时到店。刚打开门,就赶紧消毒工具:“耳勺、鹅毛棒用酒精棉片擦三遍,采耳灯调试到柔和亮度,别晃到顾客眼睛”。刚整理好,就看见张爷爷提着早餐走过来:“小月,这么早啊,我给你带了豆浆”。我接过豆浆,心里暖暖的:“谢谢您张爷爷,您先坐,我把工具再温热下”。说着把耳勺放进温水中泡了 30 秒,擦干后轻轻握在手里 —— 怕工具太凉,让张爷爷觉得不舒服。
8 点整,采耳正式开始。我左手扶着张爷爷的耳廓,右手握着温热的耳勺,慢慢探入耳道:“张爷爷,要是觉得痒就说一声,我慢点”。张爷爷笑着说 “不碍事,你手艺好,我放心”。清理耳垢时,我保持着低头姿势,颈椎的疼痛让手有点抖,只能用左手偷偷撑着采耳床边缘 —— 怕手抖影响操作,让张爷爷受伤。9 点,张爷爷的采耳刚结束,李姐就推门进来:“小月,我今天肩颈特别酸,头疗时间能不能长点?” 我赶紧点头:“没问题李姐,我给您多按 10 分钟”。按摩时,我重点按压李姐的肩颈右侧,指尖感受到肌肉的僵硬:“您最近是不是总低头看手机?得多活动活动”,李姐叹了口气:“工作忙没办法,也就你这儿能让我放松会儿”。
中午 12 点,我终于有空吃口盒饭,刚咬了口排骨,就收到女儿的视频请求。屏幕里的女儿举着破旧的舞蹈鞋,眼圈红红的:“妈妈,我的鞋子坏了,今天要表演,老师说必须穿新的”。我心里一紧,赶紧说 “妈妈忙完就去给你买,你先跟老师说一声”,挂了视频,才想起答应女儿今天送新鞋子到幼儿园,却因为加单根本走不开。只能给丈夫发消息:“你能不能拄着拐杖去超市买双 32 码的白色舞蹈鞋?女儿表演要用”,丈夫很快回复 “好,你别担心,我这就去”。
下午 2 点,一位年轻妈
江城穿越之采耳勺下的温柔-->>(第2/3页)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