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的船。”风过时,蓝印花布上的镜头图案与老槐树的叶影重叠,像陆明远正在用光影拍摄这场跨越语言的讲述。
秦老带着老人们在坡上挖“故事渠”,用铁锹凿出浅浅的水沟,把山涧的活水引到故事仓旁。“老话说‘立夏引水,故事不绝’,”他用手掌掬起渠里的水,水纹里映着自己的白发和孩子们的笑脸,“你看这水,能把青峰山的故事带到山脚,再顺着江河漂向远方。”有位曾是水文站观测员的老人,正用标尺测量水位,说这渠的流向与晋代地图上的“兰草溪”完全一致。
罗森的“故事邮局”门口排起了长队,他新推出的“立夏故事漂流瓶”成了抢手货——瓶身是用本地陶土烧制的,瓶口塞着兰草穗,瓶底刻着世界地图的简笔画。“投进去的故事,会顺着故事渠漂到山下的河,”罗森给一个巴西游客盖邮戳,戳印是片正在舒展的兰草叶,“运气好的话,能漂到你家乡的港口。”
傍晚,南疆考古老人带着队学生来测“故事潮的密度”。他们在兰草坡不同位置放置了录音设备,收集游客们的交谈声、孩子们的笑声、风吹草动的声响,最后合成的声波图谱,竟与晋代帛书残片上的墨迹起伏完全吻合。“这是故事在共振,”老人指着图谱上的峰值,“就像潮水会遵循月亮的轨迹,好故事也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频率。”
意大利纪录片导演的团队扛着摄像机来了,他们要拍《风的答案》的续集开篇——镜头从兰草坡的水流摇到故事馆的窗,
第五十九章 立夏的故事潮-->>(第2/3页)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