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隙漏下来,给圆圈镀上层金边,像给这一年的故事镶了个框。
沈砚从阁楼翻出个旧铁盒,里面是陆明远和沈曼青历年的冬至合影。最后一张是2000年拍的,两人站在兰草坡的雪地里,手里举着串用兰草穗编的环,笑得眼睛眯成了缝。“姑姑在照片背面写‘冬至大如年,故事盼团圆’,”沈砚把照片放进展柜,与今年的故事环并排,“原来他们早就给我们留了范本。”
秦老带着老人们在故事馆里煮“团圆茶”,用的是藏了一冬的兰草叶和新收的北非枣。茶在铜壶里咕嘟作响,香气混着雪的清冽漫出来,像把整个冬天的暖都熬进了壶里。“这茶要煮够九九八十一个泡泡,”秦老数着壶里的气泡,“一个泡泡记一个故事,煮完了,一年的念想就都圆了。”有位曾是放映员的老人,正给孩子们讲《草木兵》的首映礼,说那天也下着雪,观众的掌声把影院的雪都震落了。
罗森的“故事邮局”来了位特殊的客人——那位法国小女孩,她裹着厚厚的羽绒服,手里捧着个玻璃罐,里面是塞纳河畔的兰草籽,籽实上还沾着巴黎的雪。“我妈妈说,要让法国的籽实也加入故事环,”她踮脚把罐子递给夏听听,罐口的标签上画着个小小的故事环,“这样圆才够大。”
傍晚,南疆考古老人带着队学生来测“故事环的共振”。把仪器贴在圆环上,屏幕上跳出的声波图谱,竟与晋代帛书残片上的墨迹振动频率形成完美的同心圆。“这是跨越千年的共鸣
第五十章 冬至的故事环-->>(第2/3页)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