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的句号,旁边写着“2024年冬,故事入窖”。
“姑姑的笔记里有个‘窖藏清单’,”沈砚指着照片,“1999年霜降,陆导把《风沙里的字》的胶片藏进了南疆的土窖,说‘好故事要经得起埋’。”
秦老带着老人们在故事馆里搭“暖阁”,用兰草编的帘子把展柜围起来,里面点着盏老式煤油灯,昏黄的光把“花芯籽”的影子投在帘上,像颗跳动的星。“这是给怕冷的故事搭的窝,”秦老拨了拨灯芯,“老辈人说,故事有了暖,冬天也能长。”有位曾是说书人的老人,正坐在暖阁里讲“谢安守山”的故事,声音透过兰草帘传出来,带着点毛茸茸的暖。
罗森的“故事邮局”送来了最后一批“年度故事信”,信封上都盖着“霜降封窖”的印章,是用故事仓的陶片拓的。“这些信要和籽实一起入窖,”他把信堆在故事仓前,“等明年开窖时再寄,让收信人尝尝藏了一冬的故事味。”其中最厚的一封来自意大利,是纪录片团队写的,信封上画着个雪人,正对着兰草坡鞠躬。
傍晚,南疆考古老人带着队学生来给故事仓测“窖温”。温度计显示的数字,与陆明远笔记里“南疆土窖恒温”的记录只差0.5度。“这是故事的默契,”老人呵着白气笑,“不管在沙漠还是山林,好故事都知道该在多少度里安睡。”学生们给故事仓拍了组“冬装照”,草席裹着的陶仓在雪籽里,像个从时光里走出来的老物件。
意大
第四十九章 霜降的故事窖-->>(第2/3页)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