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了个铁皮盒,里面装着1998年在南疆采集的兰草籽,标签上写着“风沙里的故事种”。他把这盒籽实也放进故事仓,新旧籽实隔着陶壁相望,像两段被时光隔开的旅程终于在同一个屋檐下歇脚。“姑姑的笔记里说,陆导总把籽实当‘时光胶囊’,”沈砚摸着铁皮盒上的锈迹,“说等老了就种下去,看能不能长出当年的故事。”
秦老带着老人们用兰草杆编囤子,要给故事仓做个“外套”。老人们的手指在草杆间穿梭,编出的纹路与晋代帛书残片上的兰草纹如出一辙。“这是‘文脉囤’,”秦老捏着囤子的边角,“能把故事的气都聚在里面,像老辈人囤粮食,得捂着才会发酵出酒香。”
罗森骑着三轮车来送新做的“故事仓拓片”。他在陶仓壁上刷了墨,铺上宣纸拓出“故事仓”三个字,旁边还拓下了籽实碰撞的凹痕,像幅抽象的“光阴图”。“给‘故事邮局’当纪念封用的,”他举起拓片对着光看,“你看这字的影子,多像老槐树的根在土里写字。”
傍晚,南疆考古老人带着队学生来给故事仓做“声波记录”。仪器贴着陶壁,录下籽实碰撞的“沙沙”声,与帛书残片上的墨迹振动频率再次吻合。“这是故事在呼吸,”老人戴着耳机听了半天,“就像老槐树的年轮,每圈都藏着不同的风声,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岁月。”
意大利纪录片导演发来消息,说巴黎的“籽实地图”旁添了个微型故事仓,里面装着从青峰山寄去的“花芯籽”复制品,旁边写着“
第四十五章 处暑的故事仓-->>(第2/3页)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