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信图》,画的是不同品种的兰草在同一时刻开花,旁边写着“愿花期同,如约而至”。“姑姑说,她在南疆看到过沙漠兰草开花,花期只有一天,却能把种子送得很远,”沈砚的指尖抚过画稿,“就像有些约定,哪怕隔了千山万水,也会准时赴约。”
秦老带着几位银发老人在坡上搭花架,要给即将盛放的兰草做支撑。老人们边搭边聊,有位曾是邮局分拣员的老人说:“当年沈曼青女士总寄画稿,信封上不写地址,只画朵兰草,我们都知道是寄给陆导的。”花架的木料是老槐树修剪下来的枯枝,木纹里还留着去年小宇画的摄像机印记。
罗森骑着三轮车来送新做的“花信笺”。笺纸是用兰草纤维做的,透着淡淡的绿,角落印着朵含苞待放的兰草。“给赏花人写花信用的,”他拿起一张示范,用毛笔在上面写下“今日花开三瓣”,墨色在纸上晕开,像花瓣在纸上生长,“写完塞进‘故事信箱’,风会把花情传到远方。”
傍晚,南疆考古老人带着队学生来采集花瓣样本。显微镜下,青峰山兰草的花粉与晋代帛书残片上的花粉残留完全吻合。“这是跨越千年的花信,”老人指着屏幕上的对比图,“当年的兰草,把种子的约定藏在花粉里,传给了今天的我们。”
意大利纪录片导演发来消息,说巴黎的“芽尖密码”特展专门增设了“花信展区
第三十九章 花信里的约定-->>(第2/3页)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