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碰了碰土包,“她说‘等待的形状,最像希望’。”
秦老拄着拐杖来到兰草坡,手里拎着个竹篮,里面是用兰草汁泡过的谷种。“这是老法子,”他把谷种撒在共生芽周围,“让粮食和草做邻居,故事才长得扎实。”阳光穿过他的白发,在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,与谷种的金辉混在一起。
罗森骑着三轮车从书法小镇赶来,车斗里装着新做的“故事信箱”。信箱是用老槐树的枯枝拼的,上面刻着行字:“春风十里,不如见字。”他把信箱挂在老槐树上,正好在铜铃下方,风一吹,铃响与信箱的木纹摩擦声叠在一起,像在唱一首新编的信歌。
“第一个信差是它,”罗森指着刚落进信箱的麻雀,麻雀嘴里叼着片兰草叶,叶上沾着泥,“这是山的信,说春天真的来了。”
傍晚,南疆考古老人带着队学生来测绘共生芽的生长轨迹。无人机升空时,夏听听突然发现,坡上所有新冒的芽尖,都朝着老槐树的方向生长,像无数只小手在朝故事的源头致敬。“这就是文脉的引力,”老人指着屏幕上的轨迹图,“就像沙漠里的胡杨,根永远朝着有水的地方。”
意大利纪录片导演的团队发来贺电,说《风的答案》在国际纪录片节上拿了奖,评委的评语是:“它让我们看见,东方的草能长到世界的每片土壤里,因为根扎在人心上。”附来的照片里,领奖台上摆着株从青峰山带去的兰
第三十六章 春醒的消息-->>(第2/3页)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